的。”姬雲野連忙解釋道,“我也是幾日前才猜到又向他求證的,他不讓你知道就是不想你內疚。”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更應該去找他了。”
姬雲野本想繼續阻攔,卻又不忍看她心痛,最終下定決心道:“我帶幾個人隨你一起去。”
花緬有些詫異:“你若走了,你父皇母后那裡如何交代?”
“我自有安排。”
花緬想了想,覺得有他陪伴似乎更加安心,於是點了點頭:“也好,那你快些穿衣梳洗,我們即刻動身。”
此時,姬雲野方想起,平時只要自己房中有動靜,秋棠便會立即進來伺候,今日竟然半天不見她的人影,於是命人去喚秋棠。
花緬心中頓時有了不快:“你不必找她了。”
姬雲野疑惑地看向她。
花緬淡聲道:“給你換血的是柳成坤,你的情毒過到了他的身上,康穆寧便用忘塵草讓秋棠忘記了一切,送給他做了妾。”
姬雲野聞言騰地站起身來,眸中怒濤翻湧:“他們怎能隨意傷害兩個無辜之人?”
花緬心頭一窒,沒想到他竟如此緊張秋棠。然後自嘲一笑,畢竟他們的關係似乎要更近一些呢。
她定定看著他:“你覺得他們無辜,可我卻覺得他們是罪有應得。他們一個輕薄於我,一個毒害過我。這樣的人難道不該接受懲罰嗎?”
“可那也罪不至此!何況秋棠不懂毒理也沒有機會接觸毒藥。”
“你又對她瞭解多少?”
“她七歲進宮,九歲開始服侍我,如今已經十年,她心性純善,從無害人之心……”
“夠了!她心性純善,她無害人之心,那我呢?你是責怪我心胸狹隘,冤枉了她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就事論事。”
“可我怎麼覺得你是喜歡上她了?”
“不可能!”
花緬嗤笑一聲,凝視著他的眼睛,她多希望能從那裡看到一種堅定的光芒,可遺憾的是,那裡似乎更多的是悲憤。
“緬兒,我知道你一直為我納了秋棠之事耿耿於懷,可秋棠是無辜的,你要怪就怪我。”
花緬不禁輕輕笑起,隨著唇角的勾起,笑意越來越大,最終變作一發不可收拾的大笑,她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他。
姬雲野被花緬笑得心中莫名恐慌,這個樣子的她,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無措道:“在我心中,秋棠永遠都無法和你相比,你又何必跟她計較?”
“不是我要跟她計較,而是她已經傷害到我了。昨日你是怎麼對藍惜蕊的?為了我,你可以不分青紅皂白便去找她興師問罪,可這事到了秋棠身上,你又是怎麼做的?”
姬雲野被花緬問的竟是怔了良久,他細細想了想,他對待藍惜蕊和秋棠的確是截然不同的,然而這種不同也不過是一種本能,畢竟她們二人一個害了自己另一個卻救了自己。
花緬冷聲道:“今日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那玉雪峰上的火蓮或許對情毒有些功效,待我們採摘回來給柳成坤用上,再把秋棠接回來便是。”話落,她轉身便走。
姬雲野心下一慌,下意識地抓住她的手腕。
花緬輕嘆道:“野哥哥,你今日待她如此,我真怕有一天,她會慢慢佔據你的心。或者就算不是她,也會有別的女子。到那時,便再無我的立錐之地。”
“胡說!”姬雲野情急之下將她抱住,“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
花緬心下澀然:“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秋棠,你對她的溫柔和包容可能連你自己都沒有發覺。”頓了頓,她苦笑道,“你說,是不是兩個人有了肌膚之親,心會靠得更近一些?”
話落,花緬感覺姬雲野抱著她的身子遽然一僵,這更刺激了她,她抬眸看著他道:“被我說中了嗎?那我今天就把自己給你可好?”
姬雲野不由愕然:“這怎麼行……”
不等他說完,花緬已經吻住了他的唇,卻被他下意識地推開。
他正色道:“別胡鬧。”
花緬看著他那兩片性。感的薄唇在自己面前一張一翕,似乎說了很多,比如,你若沒了清白,到了南秀只怕會舉步維艱,我不能害你云云。她只覺此刻自己已完全被悲傷籠罩,耳畔的聲音俱都遠去,所有的理智皆已不在,她只知道,姬雲野是她十四年來所有的夢想,若無法實現,她一輩子都不會甘心。至於後果,那不在她的考慮之內。
她定定看著他,直到他的雙唇不再蠕動,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