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葉小姐卻衣著沉穩內斂;最重要的是,汪孚林的輕輕吸了吸鼻子,並沒有聞到那股熟悉的淡淡香味。一時間,他不得不認為這裡頭有所玄虛。可是,面對她這有些戲謔的徵詢,他卻忍不住迸出了一個字。
“要!”
話一出口,他就覺得自己不止太不客氣,而且簡直是有些小輕浮了。可說出去的話收不回來,他便索性大大方方地說道:“早就聽說縣尊是寧波府人,那兒的水磨湯圓最為有名。我家小妹昨天才剛進城,如果可以,能否讓我捎帶幾個生的回去,讓她和金寶他們能夠煮熟了嚐個鮮?”
葉鈞耀最欣賞汪孚林的不是別的,而是他小小年紀就護著家人的擔當,無論是對金寶,還是對行商在外的父親,抑或是對旁人根本不會在意的一個小小書童。所以此刻聽到汪孚林討了東西是為了家中眾小,他就為之釋然,竟忘了責備女兒在有外男的時候這麼闖進來,笑眯眯地吩咐道:“我家鄉的水磨湯圓最是一絕,只不過這徽州府少產糯米,品種也和寧波府不同,擅長這手藝的張嫂常常英雄無用武之地。既然是難得做,明月,你去給孚林裝一盒。”
原來縣尊千金閨名叫做明月?
汪孚林心中一動,但沒有隨隨便便再去端詳人家,可心裡卻越發好奇葉明月到底是不是剛剛屏風後頭的鬼面女子,是不是當初自己在縣后街上邂逅的鬼面女子,是不是那個曾經把程公子程乃軒嚇得魂飛魄散,到現在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