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故事還有沒有,寫幾個來看。
可他還沒問,汪孚林就已經笑眯眯地開了口:“臣在廣東巡按御史任上,聽說了很多當年東南閩廣抗倭平寇之事,因此委託了廣東好幾位在任又或者離任的教官,請他們寫了四卷平寇志,其中既有此次掃平林阿鳳林道乾的,也有之前平汪直徐海,滅吳平和曾一本的。雖說抗倭平寇不及對抗北虜,卻深入人心,這也算是紀念廣大將兵和民間勇士的壯舉,如若皇上想看,臣請上呈御覽。”
朕當然想看,成天看那些聖賢書看得腦袋都痛了!
萬曆皇帝很想這麼說,但身邊杵著一個馮保,下頭還有一個神情嚴肅的張居正,他知道眼下要是有一丁點應對失禮,回頭就別想再出來看這種熱鬧了。於是,他迅速思量合計了一下,這才擺足了皇帝威儀說:“汪卿之意甚佳,司禮監經廠常有刻本,這四卷書就先呈司禮監吧。”
回頭讓張宏去對汪孚林說一聲,送兩套,就算馮保截下來一套,另一套他也可以好好看看,就算被母后發現,也應該可以靠體察民情糊弄過去吧?
對於皇帝這種偏公式化的語氣,汪孚林並沒有什麼失望——又或者說,他對萬曆皇帝的成見擺在那裡,本來就沒抱多大希望,只不過是想借助朝堂這個渠道,將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