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用得著往他那邊安插人嗎?是馮公公又或者首輔大人吩咐的?”
“你問得太多了。”見劉百川一下子閉上了嘴,滿臉惶恐,劉守有便狠狠瞪過去一眼,“不該問的就不要多問,你雖說和我不是同宗同族,但因為是同姓,你又說祖上和麻城劉氏源出同支,我也沒少照顧你。你可不要讓我親手把你發配到雲貴去,錦衣衛十三司缺人的地方多了!”
“是是是,卑職失言,卑職失言!”
劉百川慌忙連聲告罪,等到退出屋子的時候,他只覺得背後已經被汗水浸透,整個人也在那戰戰兢兢發抖。他當然知道,雖說出身士大夫之家,但劉守有考的是武進士,一路爬上來固然靠家族餘蔭,卻也不是沒手段的人,該殺伐果斷的時候從來就不曾手軟,他怎麼就犯渾去問那種最容易犯忌的問題?此時此刻,抬頭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他就儘量放慢了腳步出去,試圖瞞過剛剛在裡頭挨的一頓訓斥,讓人認為自己並沒有在劉守有這裡失寵。
至於劉守有派人去監視汪孚林舉動,這到底是馮保還是張居正的授意,他已經懶得去思量這麼多了。反正那都不是他有資格夠得著的人物!
郭寶也好,陳梁也好,卻不知道劉守有和劉百川之間有過這麼一段小小的插曲,當郭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