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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頭,咕咕嚕嚕喝了好幾口,然後用手背擦著嘴,酒瓶對駱非白一伸:“非白賢侄!你要不要來一口?”

駱非白搖搖頭,他尷尬地望著冷月一眼,然後低聲說道:“二叔!你一直都是這樣喝酒嗎?”

駱仲行頓了一下,他將酒瓶收回來,揣在懷裡,沉吟了一會兒,突然嘿嘿地笑將起來。

駱種行是個削瘦的人,風乾樹皮似的臉,笑起來比不笑還要難看。

他抬起頭來說道:“賢侄!你以為二叔是一位端方不苟的正人君子嗎?不酗酒、不粗魯、不心存詭詐……老侄臺!你如果這樣的想那就大錯了。”

駱非白尷尬得不知道如何說話才好。

駱仲行倒也收了笑容,認真地說道:“賢侄!從前我喝酒是一種享樂,現在我喝酒是想借酒澆愁。今天,按說今天此時我不應該喝酒的,至少在未過門的侄媳婦面前,我這個做二叔的,要有做叔叔的樣子,但是,我還是喝了酒,我是希望藉著酒,讓我能忘掉一些顧忌,把事情說得更坦率些。”

駱非白不安地叫道:“二叔!”

駱仲行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駱家大院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了。賢侄!你聽了我這樣的話,不要以為駱家大院做了什麼見不得天日的事。就是因駱家大院平素還沒有惡跡,所以,一朝失足,使人有萬事全非的痛苦。這種情形,能夠不說,當然還是以不說的為是。”

他又拿起酒瓶,對著口喝了一大口,然後說道:“在河南上蔡,駱家大院是世居的望族,談不上壞,因為我們安分為人,不偷不搶,不放印子錢,不收逼命的租,駱家人人會武,與江湖來往不多。但是,駱家大院也談不上好,因為我們不修橋、不鋪路、不救急,有人要惹駱家的人,輕則打他個半死;重則趕出上蔡。就這樣,駱家大院在河南上蔡,譭譽參半。敬畏的人有之,厭惡的人也有之。但是,這情形到了有一天,有一戶人家搬來之後,情形大變。”

駱非白忍不住問道:“二叔!是個什麼樣人家來到上蔡,居然就能影響到我們駱家呢?

是達官顯貴嗎?還是武林豪客呢?”

“都不是,是一個吃鏢飯的鏢頭。”

駱非白皺起了眉鋒,不自覺地和冷月對看了一眼,輕輕地重複了一句:“是一個吃鏢局飯的鏢頭嗎?”

駱仲行說道:“此人在江湖名氣不小,但是就在他聲譽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