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靠到木架上,他躲過了那四條尾巴的勢力範圍。
雪白的毛茸茸的狐尾在空中舞動了一會兒,沒有發現什麼可依之物。
索性就收了回去,將楚天翼蓋在白湖身上的薄氅捲住,玩耍起來。
六條尾巴玩耍的時候,白湖卻是在石床上昏沉地睡著。
尾巴所做的一切,完全是本能的,並非她個人的意願。
原本靠法力變幻成的男兒身,亦早已經重新恢復了女性的本體。
玲瓏有致的蔓妙胸線,立刻就把原本顯得有些肥大的黑袍領口撐起。
兩彎鎖骨和微微起伏的小半邊胸線在領口內若隱若現。
那是一種天生的、本能的媚態。
酒醉之後,意識昏沉的白湖,狐性盡顯。
因為楚天翼背倚著木架而坐,剛好是面對著她。
只是看了一眼,他已經呼吸急促。
深深地吸了口氣,楚天翼強迫自己收回了目光。
空氣中,她的香味似乎越來越盛。
即使他不去看她,眼前晃動的卻仍是她的臉,她微微張開的唇瓣,她晶瑩如雪的肌膚……
抬手抓起木架上的水罐,楚天翼直接將裡面的冷水向著頭頂灌下。
冰冷從頭瀉下,他終於恢復了全部的理智和冷靜。
現在,楚天翼終於明白,傳說中一隻媚狐,讓三軍亂心的傳說。
即使是定力如他,都難免產生男人本能地衝動,更不消說是普通的人類。
兩手交疊在胸前,楚天翼全力入了定。
不思、不聞、不看、不想……
時間緩緩流逝。
當白湖從醉酒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石洞外已經是暮色漸沉。
伸個懶腰,白湖緩緩地睜開依舊沉重的眼皮。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楚天翼雙掌疊放在胸前,一副入定的樣子。
黝黑的長髮溼漉漉地滴著水,有幾綹粘在臉上,越發顯得那張臉俊逸動人。
兩條毛茸茸的尾巴正緊緊地裹在他的腳上,其中一隻尾尖還在挑逗似地蹭著他的膝蓋。
床下的秘密!
那是……狐尾!
白湖有些驚愕地將視線移到自己身後。
赫然發現衣袍下竟然一共伸出了六條尾巴。
與此同時,她也發現自己重新恢復了女人的身體。
一定是醉酒的原因!
白湖抹一把還有些微燙的臉,忙著把狐尾收回去,重新變成了男人的姿態。
站起身去抓水罐想要清醒一下,來到架邊,才發現水罐早已經滴水不剩。
側目看一眼楚天翼溼漉漉的發和衣襟,白湖也隱約猜到了發生了什麼。
以後,堅決不喝酒!
她在心中暗暗發誓。
坐回石床,白湖仔細地理好了凌亂的衣襟。
滴答!
滴答!
石洞中,似乎有什麼地方正傳來滴水的聲音。
因為洞中寂靜,那聲音便顯得格外地明顯。
白湖疑惑地屏住呼吸,仔細傾聽。
聽了一會兒,她終於找到了聲音傳來的方位。
在,床下!
白湖疑惑地湊過去,立刻就發現了異樣。
只見地上的水流到石床邊便沒有再向前流動,似乎全部是浸入了石床下。
她將耳朵貼到石床上,果然聽到下面傳來不斷的滴答聲。
白湖臉上露出驚喜之色,探臂將入定的楚天翼晃醒。
“楚天翼,快,石床下面有山洞!”
楚天翼從入定狀態中脫離過來,緩緩地睜開眼睛。
“什麼山洞?!”
白湖抬手指向石床,一臉地希翼之色。
“床下面,有水滴的聲音,如果我的推測沒有錯的話,我們逃走的希望,就在這石床的下面!”
聽她這麼一說,楚天翼也興奮起來。
迅速起身,他湊過石床傾聽片刻,果然也聽到了水滴的聲音。
楚天翼試著推了推石床,石床紋絲不動。
輕吸了口氣,他站直了身子。
“離遠些!”
待白湖退到一邊,他立刻就聚法力於掌心,猛地擊向了石床。
轟的一聲悶響,石床應聲而碎。
和王爺一起御劍飛行(1)
被楚天翼手掌擊中的位置,多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