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種獸,它有一個特殊的名字,它叫做巫馬,此獸整個巫族大地上,唯有巫神殿才擁有。
可在最近這幾個月,巫族的天空上這樣的龍首馬身的巫馬開始多了起來,那一道道呼嘯而過的長虹內,這樣的兇獸數量不下數百之多,它們前往巫族大地的各個角落,送去封命的同時,也分別去執行各自的任務。
整個巫族的大地,隨著那死海傳聞的擴散,隨著巫馬所過之處帶來的一道道封命,開始了有計劃的遷移。
風雨欲來!
在靠近天嵐壁障的位置,實際上,風雨已來,陣陣廝殺之聲驚天動地,這裡的天空是昏暗的,大地散發出鮮血融入泥土後的血腥。
戰爭,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以一種蠻族之人還沒有做好準備,突然的,就這樣的來臨了。
在這磅礴蔓延很遠的天嵐壁障上,在很多個位置,尤其是以天嵐城作為最激烈之地,此刻,正有廝殺迴盪。
天嵐壁障後,蠻族的大地,遙遠的天空上,碧波萬里,雲層如鱗片一般鋪展著,似有所預示,在那天空中,一把萬丈大劍,以極快的速度劃破長空,掀起驚人的呼嘯,隨著那呼嘯之聲的擴散,此劍直奔天嵐城的方向,疾馳著。
與巫族大地的緊張與恐慌比較,蠻族的大地則一片祥和,即便是如今面對這百年一次的大戰,可大多數蠻族都似習慣了這樣的戰鬥,並未將其當成是真正的生死一戰,而是歷練之行。
他們相信天嵐壁障的存在,可以將巫族阻擋在外。
他們相信這場戰爭在數年之後就會結束,當結束時,他們還會繼續生存在這部落繁衍的大地上。
包括此刻這天空上一閃而過,掀起刺耳轟鳴的大劍上存在的絕大多數人,也全部都是這樣認為的,這是一場歷練,一場可以一鳴驚人之戰。
“淬體,不是你想當然之事,就算是你負重再多,除了讓自己可以在想象中變輕之外,沒有其他用處!”大劍的劍尖上,蘇銘盤膝坐在那裡,面色蒼白,咬牙堅持著,他所在的位置有狂風撲面,吹動他全身幾乎每一處位置,使得他的血肉顫抖,甚至就連體內鮮血的流淌,都似收到了強大的阻力,引得心臟彷彿失去了跳動的力氣。
在蘇銘身後,那景姓老者平靜的坐在那裡,緩緩開口。
“可天空的飛鳥因其輕,故而可以速無止盡,這不也說明了,我負重煉體的作用麼!”蘇銘雙唇顫抖,呼吸急促,但卻咬牙說出了這番話。
“可笑的想法,你只看飛鳥?那麼你有沒有看到身體龐大無比的兇獸,在天空飛行時,其速之快,甚至我等蠻士都有所不及,莫非它們也很輕麼?”景姓老者冷笑開口。
蘇銘沉默,半晌說不出反駁的話語,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那金色大鵬,其龐大的身體,必然是沉重無比,可它卻能有那驚人之速。
“負重煉體,對也不對,將其稱之為第一步也無妨,不過這種方法弊端太多,真正的煉體是去掌控風的規律,可以操控風阻的方向,借兩股力量推動身體,在不斷的融合下,踏九天如履平地。
不過這樣的方法,即便是老夫也都沒有完全明悟,你就暫時不用考慮了,但這是一個方向,只有你的方向正確了,你才可以去追求,若是方向最早的時候就是錯的,只會浪費你的時間。”景姓老者沉聲開口間,右手抬起,一指蘇銘身前。
這一指之下,蘇銘身前劍尖外的防護光罩頓時裂開了一道細微的縫隙,在這縫隙出現的瞬間,蘇銘身子劇烈的顫抖,他可以感受到那種皮面的風,一下子強大了數倍之多,身體劇痛撕裂之感更是強烈起來。
“在這個方向下,想要去追求,那麼就要走正確的道路,現在,把你自己想象成是一縷風,去感受這天空迎面來臨的風阻,感受這兩股力量的碰撞後,你身體所有位置的反應。”
蘇銘嘴角猛的溢位鮮血,身體的劇痛讓他無法承受,那正前方來臨的風,如刀子一般在他的身上割過,沒有位置不痛,他盤膝坐在那裡的身體,更是搖搖欲墜,彷彿隨時可以被那來臨的風直接捲走,使其倒退滾去。
“廢物!”景姓老者皺起眉頭,冷聲開口。
“如果不是看在白常在的面子上,老夫絕不會理你絲毫!天邪子前輩是要尊重,但你身為他的弟子,卻讓我覺得有些不配。”景姓老者哼了一聲。
此刻的蘇銘身子顫抖,嘴角再次溢位鮮血,盤膝坐在那裡的身體生生被吹的向後移出了半丈。他面色蒼白,全身傳來的痛苦甚至讓他連站起的力量彷彿都消失,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