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兒事罷了。”
卿塵惱他竟敢在延熙宮如此放肆無禮,說道:“我不覺得有事要和殿下說,殿下以後還請自重!”
夜天湛強壓下心中怒意:“皇子與修儀間是什麼規矩,九弟想必都明白,不必我再提醒。”
夜天溟向前邁了兩步,走到夜天湛身邊,低聲笑道:“七哥何必如此惱怒,難道是因為我做了你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夜天湛聞言冷冷看著他:“你說什麼?”氣氛一下子劍拔弩張,飛雪捲來,冷風如刀,穿透錦衣裘袍令人遍體生寒。
夜天溟停下腳步:“人人都知道卿塵是從七哥府中出來的,七哥待她也十分上心。”
夜天湛眸底溫冷,說道:“你既然知道,便最好收斂些。”
夜天溟卻道:“可惜有些東西我是志在必得,今天先和七哥打個招呼了。”
夜天湛冷哼一聲,他畢竟涵養極深,尤其亦不欲在延熙宮生事,即便怒火中燒也只淡淡說道:“如此我便奉陪到底。”
隻言片語,卻如冰似雪,與夜天溟狂妄的挑釁針鋒相對,擦肩而過的對視幾乎迸出灼人的火花,夜天溟若無其事的道:“看到七哥動怒當真不容易,只不想竟是為了一個女人!”
夜天湛反剪雙手目視他離開,那一瞬間,眼底溫潤春水翻作三九寒冬,寒意陡生似劍,那銳光看得卿塵心中震懾,然而他回身卻對卿塵緩緩一笑:“你沒事吧?”
卿塵搖頭道:“沒事,我得趕快回致遠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