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
但各位太醫想必是懂的,一個個臉色出現驚訝又震驚的模樣。
其中一位太醫立刻上前道:“啟稟皇上,臣有話說。”
“說。”皇上沉聲道。
“據臣所知,這些奇花異草一般人是不會栽種的,但在丞相府,微臣卻有幸瞧見過那裡和各種奇花異草,見血封喉,神秘果,貝葉,在曾經丞相家大小姐的果院裡栽種有上百種的奇花。”說這話的是宮裡的周太醫,他之所以知道這些還是因為慕名而去,無意中才得以瞧見丞相家竟然生長著許多他沒有瞧見過的奇花異草,出於對事物的好奇詢問了一下,蘇大小姐便和他提了一些,說這些都是珍貴的藥材。
如今,當這些藥才由舒離的口中逐個說出來的時候那太醫立刻想起丞相家有這樣的奇花異草。
皇上聽了臉色立刻一變,舒離微微斂眉垂眸不語了。
皇上沉吟了片刻,臉色陰沉,像要爆發,終又忍了,只是傳道:“莫統領。”
莫天澤立刻走了進來,皇上吩咐:“去丞相府,立刻請他過來。”
莫天澤領命,立刻帶著御林軍去了。
皇上的微微壓抑著自己極重的心思,心裡又是忍耐又是惱恨,不由得想起不久之前公主被刺殺一事,當時公主求救於他,想讓他治太子府的罪,他沒有采取任何行動,沒想到,最後公主還是被人殺了。
本來外面已經有人傳言丞相府與太子府走得近了,丞相府有意巴結太子,但後來又有傳言說丞相府與齊王府也走得近,這些訊息究竟是否真實,在以前還一直處於觀察期,現在似乎又越來越模糊了。
公主之死,究竟是誰所為?
齊王府,或是太子府!
不管是哪一個所為對於皇上來說無疑于都是極為痛心的事情。
皇上派出去了人後外面便傳來通報的聲音,說是駙馬來了,皇上便又傳他進來。
容若很快被傳了進來,進來的容若早已經換了一身的白素衣,容若進來便先對皇上行了禮。
皇上面色微有憂傷的說:“齊星生前一眼便看中了你,死活想要你當她的駙馬,現在你去為公主守孝,沒有朕的命令,不得離開半步。”
容若自當應下,這便離開。
容若離開后皇上又對舒離說:“這件事情還需要你來協助調查,齊月,你暫且退下。”
齊月聞言便說:“皇爺爺,讓我陪著離兒一起待在這裡,免得嚇著了她。”
皇上卻是冷道:“朕倒是沒有瞧出來她像是一個膽小的女子。”親眼看見公主的死,並沒有一絲的恐慌,反而穩而不亂的把知道的事情說個一清二楚,這樣的女子會是個膽小的女子嗎?
“你且下去。”皇上的聲音裡已經有著不容抗拒的命令。
齊月瞧出皇上的不悅,他走向舒離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終什麼也沒有說,轉身退了出去。
現在的皇上,最需要冷靜。
當舒離說公主死於極樂毒,那些藥的配方卻是丞相府的奇花異草時,所有可疑的人早在皇上的腦子裡過濾了一遍,為了皇位,不惜殺死自己的親妹妹,為的就是栽贓嫁禍旁人,故布迷陣!
不得不說,這個陣布得很微妙,令他根本無從辯認究竟是誰下的手。
時到今日,他也沒有理清楚,丞相府究竟是站在那一方的,如果理清楚了這一點自然就好辦了。
雖然說沒有理清楚,可有一點皇上卻非常清楚,這件事情與丞相府也是脫不了干係的,丞相一定從中參與了,到時只要有正面的證據,他便可以把這些人全部揪到明面上,以法治裁。
齊月離開后皇上的本來有些哀傷的眸子忽然就冷戾起來,他直直的盯著舒離詢問:“最近你們齊王府與丞相府走得很近吧,聽說齊月不久前剛送了一個戲子給丞相,他可是寶貝得緊。”這等訊息皇上竟然也知道,可見,他的眼線也不是一般的多。
當然,身在高位之人,怎麼可能真的又聾又瞎,若是那般,江山也便不是他的了。
舒離垂眸道:“我只是一個婦道人家,哪裡懂得男人們的事情,聞所未聞。”
皇上看著她半晌後才道句:“公主曾向朕提及過你,說你的醫術就是宮裡的太醫也比不上。”
“那是公主的抬愛。”舒離輕聲言道,目露傷悲,似有淚珠要滴落,最終卻是在眼睛裡打轉幾圈,又咽了下去,這般欲哭不哭的模樣,卻要比那放聲大哭還要令人覺得來得真實,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公主的死,她並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