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立刻便去找到了齊演,齊演當時人還在自己的房間裡,容若便悄聲和他說:“是不是你派人把公主做了?”在這之前齊演其實已經得到了公主已死的訊息了。
齊演神色複雜的看著容若,瞧他又謹慎又擔憂的樣子,他忽然哼了一聲,道:“不是我。”
“……”容若一時無語,不知道該說什麼,齊演又說:“不過,她死了你就自由了。”
“……”
“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是誰在幕後操控這一切,竟把人無聲無息的給殺了。
想當初,他派出那麼多的高手出動,也沒能得手,這說明公主府是不可小覷的。
但現在呢,對方卻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要了公主的命。
究竟是誰下的手,齊演也在心裡有著猜測,但不久之後,齊演這裡便也來了御林軍,請容若去公主府。
公主死了,作為公主的駙馬,容若是當給公主守孝的,皇上有這樣的命令,誰違背得了。
當齊月與舒離一起趕到的時候皇上與太后都在公主的床上,公主已死去多時,公主的屍體太醫早已驗證過,太后在公主的身邊哭得眼睛紅腫,幾近暈了過去,最後被扶到一旁休息了。
這是她最小的一個女兒,也是她老來得到的惟一一個女兒,卻是一生命苦,年紀輕輕就死了丈夫,如今好不容易再嫁,竟在新婚這天死了,卻是連駙馬的面也沒有機會得見著。
太后為自己的女兒悲傷,天下的母親都是最疼自己的子女的。
齊月與舒離一起出現的時候皇上人坐在公主殿前,他的眼睛便落在了舒離的身上,他雖年紀大了些,但人並不糊塗,相反他有他的精明之處。
“參見皇爺爺。”如今不是朝堂之上,齊月的稱呼也變了,不是皇上而是皇爺爺,這般聽起來關係似乎就變得近了。
舒離也跟著行了一禮,:“參見皇上。”作為齊月的大夫人而非正室,如果沒有皇上的允可,皇爺爺這樣的稱呼不屬於她這等商戶出身的女子。
皇上的心情顯然是不佳的,看了齊月一眼後終是沒有說什麼,只對舒離道:“你就是神醫舒離?”皇上詢問,語氣裡聽不出好與壞,但威嚴之態卻是不容冒犯的。
“是。”舒離應了一字,對於神醫的稱呼並不糾正,實際上她本就是當之無愧的。
“公主的病,一直是你看的。”皇上繼續詢問,語氣是肯定的。
“是。”舒離應。
“最後一次給公主看病是什麼時間。”皇上繼續詢問,語氣裡微有審問的味道。
“大概是六七天前……”舒離回憶了一會方才確定的說了個差不多的時間。
“那個時候公主的身體可否有什麼異樣?”皇上繼續詢問。
“公主的傷已經基本好轉,病情也已經控制住,和常人無疑。”舒離不亢不卑穩而不亂的回答。
“這麼說來你並沒有發現公主的身上潛府著一種可以要她命的毒藥?”皇上的語氣在這個時候變得嚴厲起來。
舒離便驚訝的看向了皇上,隨之垂眸,道:“這不可能。”
“事實上,公主是中毒而死的,你不相信,便親自去看個明白,再回朕的話。”皇上的眸子裡微微生了冷意,道。
“是。”舒離應,齊月立刻陪著她一起去,皇上也跟著進去了。
舒離瞧還躺在床上的公主,她的衣裳還沒有換,全然是昨夜剛入睡的樣子。
她的臉色並非慘白,而是發紫,連嘴唇也是紫的,明顯的是中了毒。
一旁有好幾個太醫候著,一個個慌恐不安的模樣。
舒離神色微變,有震驚有不可質信,之後她猛然轉身朝皇上道:“公主確是中了奇毒。”
“你可知道這是什麼毒?”皇上問。
這種毒,是連宮裡的太醫也不知道的,他們已經查了好久,研究了好半天,沒有一個結果。
舒離回道:“這毒由百種奇異花草配製而成,入浸身體之時並不會感覺出來,就是最高明的大夫也查不出它的毒性,一旦發作起來就會立刻要了人的命,讓人在無聲無息中死去,這毒藥的名字叫極樂死。”
“極樂死?是什麼?”皇上不懂這個當然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可以說前所未聞。
“由依米花,見血封喉樹,檀香,神秘果,貝葉……”舒離一氣說出很多種各種奇花異草的名字,最後道:“拿它們為藥引,便可以配製成極樂死,我在書上瞧見過,公主的狀況正是中了極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