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幫助外人,倒戈相向,只說白禾行為欠端,自覺無顏離開三龍幫。老朽自出道以來,歸隱迄今,無一不是之處,留人垢言。如今自己女兒讓人如此講話,這老臉如何掛得住?可是白禾從不申辯,使我還是將信將疑,偏偏今天晚上威兒親自來稟告我……”
夏逸峰沒等劉老莊主,便插嘴說道:“請恕晚輩放肆插嘴,如若不是今夜晚輩巧逢令嬡,洞庭君山不僅名聲將由此而狼藉。更而家破人散。”
夏逸峰便將祁連山之行,受寒冰仙子之命來岳陽,巧遇三龍幫三賊,暗商毒計,一面挑唆父女情感,一面邀請父子前去太湖進入三龍幫。
夏逸峰沉聲懇切說道:“三龍幫崛起江湖之後,武林蒙羞,姑不論老莊主對令嬡之懷疑到如何程度,但是老莊主一加入三龍幫,只怕一生英名,從此付諸流水。”
劉老莊主聞言長嘆一聲,說道:“三龍幫與洞庭君山之關係,非夏朋友你所能瞭解,此話說來話長。”
雙帆無影女站在一旁,默然良久,此時再也忍不住叫道:“爹爹!”
劉老莊主點頭說道:“白禾!休要焦急,爹爹闖蕩江湖數十年,沒有一件事不能公諸於人,夏朋友今天為我劉家星夜賓士,一再受辱,為劉家免去分崩離析之慘變,為人肝膽照人,爹爹積壓心中之事,極欲一吐,以暢數十年之積鬱。”
夏逸峰急忙說道:“老莊主如此稱呼晚輩,晚輩非僅擔當不起,且有壞武林禮數。以晚輩之淺見,此時先將三龍幫來人作一處置,然後晚輩再聆老莊主教言。”
劉老莊主也點頭稱是。
夏逸峰走上前去,伸手連拍三掌,解開三人穴道,說道:“方才之言,你三人諒也聽到,如今趁我在此當面,你三人將來洞庭君山之本意,一字不漏,在此當眾和盤托出,不容有一字謊言。”
夏逸峰一打量三人,笑道:“如此要你直說,諒來於心有所不服。也罷,看你三人能遠道前來,在三龍幫也必然是小有頭面的人物,我也不必知道你們的姓名,就在這客廳之內,你三人各盡所能,要能五招之內,三人中間任何一人能逃出客廳,我夏逸峰全力擔保,請劉莊主備船送你們渡過洞庭,毫不傷害。如果在五招之內,不能逃脫,則將來意實情照說,這個東道諒也賭得過。”
說著轉身向劉老莊主說道:“老莊主!晚輩擅自作主,尚請原宥!”
夏逸峰這一話說出來以後,不僅廳上堂下人等,都驚得呆了,就是劉老莊主,也愕然不置,心裡暗忖道:“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這客廳如此寬敞,三人分頭外竄,再好身手,也無法同時阻攔!”
此時,只有雙帆無影女瞭解夏弟弟的心意,一方面要顯一顯身手,讓劉莊上下能另眼看待;一方面讓劉莊主上下都知道三龍幫來人在如此賭輸之後,所說的話,自是都是真言,為自己洗脫汙名。
雙帆無影女站在一旁,不由深深地看了夏逸峰一眼,心裡卻也擔著心事。
夏逸峰向老莊主交代過話之後,轉身便向那三個人說道:“三位意下如何?”
這三個人一聽夏逸峰說出如此東道賭法之後,還疑心有詐。後來聽到夏逸峰如此向劉莊主打招呼,才肯定此事是真。這三個人誠如夏逸峰所說,在三龍幫總壇下,也是小有頭臉的人物,功夫也頗不弱,一見夏逸峰轉身過來,三人一遞眼色,陡然一聲發喊:“如此我們少陪了!”
話一出口,三個人分朝三個方向,頓足騰身,向廳堂外面躍去。
夏逸峰揚手哈哈大笑,笑聲一止,頓時一聲暴喝:“回來!”
只見他兩手左右一分,平推兩掌,足下微一使勁,身形嗄然而起,閃身一晃,凌空單手一撈,當中那個早被夾頸一把抓住,順手一扔,摔在客廳當中,跌在地上半晌爬不起來。左右兩邊的兩個,被剛才掌風掃及,直對牆壁上撞去,怎麼也收腳不住,轟隆一聲,撞得發昏。還沒有爬起身來,夏逸峰又是旋風一晃,一撈一摔,三個人像是折了腿的泥娃娃,跌跌爬爬,擠做一堆。
夏逸峰這一手獨擒三人,把三個大漢,折騰得似孩提一般,舉手之間,摔在一起,廳上堂下,上下人等都驚得呆了。
夏逸峰迴到原地,依然微笑悠閒,指點著說道:“如果仍有不服,可以再起來試試。”
這三個人跌在地上,面面相覷,半晌作聲不得,坐了一會,試試手腳,竟都沒有受傷,逃出之心又起。三人站起身,互相看了一眼以後,當中一人上前說道:“尊駕神功無敵,在下兄弟三人願認輸就是。”
轉身向另外兩人一擠眼,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