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你這酒肆,我先暫借了,一應損失,我自會賠你,小鐵,送老丈他們去牧場。”
馬隊中再次竄出一匹馬,緊跟著還有一輛牛車。
老夫婦當真是惶恐了,實在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只是他們也知道,這俷公子面醜心善。雖有傳聞說他殺人不眨眼,但是卻從沒有聽說過他在外面橫行霸道。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老夫婦不願意,也只能乖乖的上了牛車。
有車伕趕著車走了,董俷說:“大哥,三弟,隨我進去……其他人在外面守著,不許任何人靠近。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進來。”
“喏!”
百名巨魔士齊刷刷的應命,聲勢極為驚人。
薰俷帶著典韋和沙摩柯走進了酒肆。朝著賈詡就過去了。
賈詡連忙起身,“俷公子,沒想到在這裡能和您遇上。真是巧啊!”
薰俷坐下,自有典韋和沙摩柯在門口站立守護。細目圓睜,閃爍著令賈詡心寒地光芒。
“不巧,俷是打聽先生喜歡在這裡自斟自飲,故而冒昧前來打攪,還請見諒。”
賈詡果非常人,若是普通人,恐怕會心驚肉跳。
而他在片刻驚愕之後。就恢復了平靜。微微一笑,把酒碗推過去,到了一杯濁酒。
“這酒不錯。隨比不得陽城裡的那些名酒,卻別有滋味。公子不妨嚐嚐?”
薰俷也不客氣。端起酒一飲而盡,然後重重的放在案上。
“俷今日特來拜訪,想必先生已經猜出端倪。”
好傢伙,當真是開門見山,一點都不打彎兒。賈詡不由得笑了,捻起一粒醃黃豆。放進口中咀嚼片刻後。嘆了口氣說:“俷公子說笑了。詡不過一介腐儒,如何能知曉公子來意?”
“你若是腐儒。只怕天底下地儒生,都爛掉了!”
薰俷目光炯炯有神,雙手撐著案子。他個頭本來就高,這麼一撐起來,令人更感壓迫。
“俷一武夫,不懂得繞***。我想請先生助我,不知可否?”
賈詡眼中閃過一抹冷芒,輕笑道:“公子說笑了,詡如今不就是在令尊帳下效力嗎?”
“不是父親,也不是姐夫。俷說的是,請先生助我。”
說完,董俷一聲厲喝:“來人,把東西抬過來!”
一輛馬車在酒肆前停下,兩個巨魔士抬著一個沉甸甸的金絲楠木箱子走了進來,蓬的放在一旁。
薰俷伸手,沙摩柯把一柄六尺長的砍山刀放在他手中。
然後砰的就砸在桌子上。
“公子,這是何意?”
薰俷想沙摩柯使了一個眼色,笑呵呵的說:“聞先生有智謀,兩年前回家的時候,曾遇人。其餘眾人皆無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