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過。不知不覺我在北京已呆了三個多月了。沒有寧清,沒有弈,沒有一切煩惱。我自已在小窩過了二十八歲生日,買了只烤鴨慶祝。感覺相當不錯。這樣的日子太愜意了,真想一直這樣過下去。如果公司的薪水更多點,我會更高興。一個月工作下來掙的錢剛好夠房租和吃最簡單的伙食。卡的錢都不敢用,省得以後跑路時連車費都沒有。
看著秋風咋起,心情也跟著好。我的假也該到期了。我欠寧家的該去還了。不知道雲天週末有無人上班呢?我就是不要請一天假。
週六,看著外面,天空很藍,陽光很曖。我轉了地鐵,坐了公交,去雲天集團。
前臺小姐非常禮貌地問我找誰。我微笑著說:“找你們市場部的蘇鬱小姐。”
過了會兒,小姐抱歉地告訴我鬱兒不在,禮貌地請我留下資訊。
想了想,我只在留言條上籤下了我的大名。
下週這個時候,會有人不休週末等我了吧。我暗笑。不找我是不可能的,找我太費精力也是正常的。我就是仗著展雲弈要我,不為別的。
四年工作之後,我已經成熟起來。不會指著展雲弈開罵,大吵大鬧能解決問題麼?
不知道看到留言上只有我的大名,鬱兒會不會哭笑不得?不知道我終於還是現身展雲弈會不會滿意?
照樣上班下班。我都沒有多想這個週末會是什麼樣的情況。見了面自然就會知道了,不操這個心。我的目的很簡單,要展雲弈放棄寧氏,把收購的股權還回去,以後,我和寧家,和嶺南也再無瓜葛。
我把頭髮做了陶瓷燙。一頭直髮。對鏡一照,還是覺得捲髮好看。瘦了,手伸出去跟骨柴棒一樣,白吃這麼多饅頭了。穿了件本地人喜歡的T恤,牛仔褲,揹著雙肩包,蹦蹦跳跳去雲天找人去。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