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帝的眼。
“今日與十一哥出宮,原本是找五叔去外面看看,卻不想正看得一對無恥男女,正是孝期,卻當街摟摟抱抱,難成體統。”
“什麼!”皇后聽到這,是又怒又驚,怒是那對男女如果不各大廉恥,驚是別教壞了自家兩隻包子。
“皇額娘,十二弟說的沒錯,”永瑆這邊也幫腔道:“那對男女可真夠不要臉的。”
“這話也是你能說的。”皇后卻是瞪了永瑆一眼。
“是他們言形不謹,兒臣可沒說錯。”永瑆卻是擺出一臉委屈的樣子。
“有這等事?”雍正帝聽到這,也是一臉詫異,倒是真的對這等事情起了興致,至於心裡到底是要做何處置……
“皇阿瑪,可不是,而且,那男子還是碩王府家裡的嫡子,叫……叫什麼來著……”永瑆看著雍正帝也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就起了激情說出原委,卻是有些名字與細節記不甚清楚,還要弘時在旁邊幫忙補上。
“是碩五府的那嫡子,名叫皓禎。”弘時在旁邊適時的提醒著。
“可不是,那女子賣身竟要五十兩,”永瑆說到這,大大的擺出一個手指,一副割肉樣,“五十兩,可不是搶錢嘛!”
“……”雍正帝聽到這,本是已經在心裡記下了碩王府教子不嚴一大罪狀,這時看到永瑆一副肉疼的樣子,知道他貪財,倒是有點哭笑不得。
“那女的還不孝。”永瑆說到這,氣憤異常。
“那女子好似父親初喪,還在孝期。”弘時在旁邊對著皇后輕聲解釋,“一身孝服跪在橋上,原是賣身葬父,卻是五十兩銀子,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此。”
“哦。”皇后一副聽明白的點點頭,又轉頭伸手點了點永瑆的額頭,“瞧你說的,前言不搭後語,能將人繞糊塗。”
“皇額娘,兒臣怎麼捨得讓您繞糊塗。”永瑆卻是不依得纏著皇后的胳膊。
“……”雍正帝看著鬧起皇后的永瑆,又看了眼一直陪在皇后身邊的弘時。
先不說那碩王府裡的嫡子皓禎做出這等事,後頭在雍正帝那裡會得了什麼好,這邊雍正帝卻是滿意於弘時的穩重。
看著調皮撒嬌不爽的永瑆,倒顯得弘時更顯年長些。
“皇上,”這邊雍正帝在沉思,那邊皇后卻是開口道:“幸得今日之事讓永璂、永瑆碰到了。”
“哦?”雍正帝挑眉,無聲詢問。
“臣妾想著蘭馨也長大了,是時候該為她尋個得體的婆家,這碩王府卻也能算得上一個人選,臣妾早先聽聞那些婦人說什麼,放白狐的傳聞。”皇后這邊眉頭皺起,解釋道:“說是當年打獵之時,就似這碩王府家的捉到一隻白狐,卻是又把它放了,人人都道他慈悲良善,卻沒成想,這才幾年,竟變成這樣,幸得今日看到了他的真樣,不然……指不定要毀了誰家女兒。”
毀了誰家女兒,別毀自家女兒就行。
這才是皇后的心裡話,當然是不能說出來的。
“放白狐?”弘時聽到這,看向皇后道:“皇額娘,打獵的時候捉到獵物卻又放了,還叫什麼慈悲良善,不如說是他打不到好獵物,故意使了技巧,得了個由頭罷了。”
“就是,男兒在馬上,打獵自是要獵熊的,”永瑆在旁邊幫腔,“還獵什麼狐,瞧,他這不就被一個狐媚子給勾上了。”
“你這些詞都是打哪學來的,”皇后再次伸手掐上永瑆的小臉。
“蘭馨的事情,朕會看著的,”雍正帝看著皇后繼續虐待永瑆,無視掉他的求救訊號,轉頭看向弘時道:“朕倒是小看永璂了,想不到,這些道理,你還是挺明白的。”
“都虧得先生教導的好。”永璂忙低頭躲開了雍正帝的視線。
落水
昨日雍正帝讚了弘時,弘時卻是說是先生教導得好,雍正帝也就起了好奇心,今日就到了上書房來看看,眾位阿哥可是讀書是否用功。
來到上書房,雍正帝看著周圍熟悉又有些陌生的一切,心中自是百般感慨。
他又如何得知,初到上書房的弘時,心中的複雜之情,傷痛與不堪的過往記憶,卻有又有多少次使得弘時已漸麻木的心,慢慢又重新開始滴起血來。
這皇上到上書房,皇子阿哥與眾位大臣自是要站起相迎。
“都入座吧。”雍正帝掃視一圈皇子阿哥以後,揮了揮手,便坐在了上位,而眾位阿哥待雍正帝坐下後,才一一入座。
雍正帝沉默的打量著屋中的眾人,向來雍正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