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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表講話,大意是告訴他們,他們中有人得了獎,但是名字要保密。他的話題又繞了兩圈,才開始朗讀尤金的作文,宣佈了尤金的名字,並要他上前邊來。

佈滿粉筆灰的臉湊在一手粉筆灰跟前,尤金心裡直打小鼓。驕傲的號角吹響了,他嚐到了光榮的滋味。

整個暑期,烈奧納德頗有耐心地在甘特和伊麗莎身上做工作。甘特不知如何是好,說話顧左右而言它,最後他說:

“你還是跟他媽媽去說吧。”可是轉過身他就詛咒這種學校,大談公立學校的優越性,是專門培養好公民的地方。一家人都看不上私立學校,哼!範德標先生嗎?見他的鬼去吧!

這倒引起伊麗莎的反思。她很有點勢利眼的。範德標先生嗎?她自己本人就比任何人都強,他們就等著瞧吧。

“你們都有些什麼人啊?”她說,“有沒有人來啦?”

烈奧納德提到幾個有頭臉、財大氣粗的人的兒子:像吉金博士,他是眼耳鼻喉科的醫生;還有大律師阿瑟先生;還有聖公會的雷伯主教。

伊麗莎想得更多了。她想起了佩蒂,此時她不需要擺什麼神氣。

“你們要收多少錢?”她問。

他告訴她說學費是每年100塊。她撅起嘴思索了一會,回答道:

“嗯——嗯,”她咧嘴笑笑,看著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