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放心!沒錯。”
“多用點兒心服侍那個小個的,就他身上有錢。”
“沒錯!呼啦——呼啦——呼啦!”
我們都是快樂的女孩,
個個利落讓你開懷,
我們歡樂我們笑,
隨時準備陪你玩。
所以我們這樣說——
在山谷街上,正對著“青年會”(黑人的)的房子,小城阿特蒙黑人居住區的娛樂中心和商業中心就在這裡。這會兒,一塊貼滿招貼的佈告板後面,26歲的黑人摩西·安德魯正睡得昏天黑地,不辨早晚。他的口袋裡,前一晚還裝滿了當鋪老闆梭爾·斯坦給他的鈔票。那錢是他拿從大律師喬治·羅林先生家偷來的東西換的。那些東西包括一隻18K金錶和粗金鍊、羅林夫人的金剛鑽訂婚戒指、三雙高階*和兩條男式*。他左手緊握著睡前還在痛飲的半瓶“三葉草”老牌肯塔基黑麥威士忌,他那粗黑的喉嚨被用刀整個割斷了。這是他的死對頭,28歲的傑佛遜·弗來克用一把剃鬚刀乾的。那傢伙現在正摟著他倆共同的情婦茉麗小姐在她東松樹街的房子裡安然睡著,沒人知道他殺了人,更不會有人來打攪他。摩西是在夜半三更的月光下被殺的。
山谷街的木柵欄旁,一隻飢餓的野貓有氣無力地走過。法院的鐘聲“噹噹噹”敲了6下。8個黑人勞工,工裝褲子的腳管上被水泥糊得硬邦邦的,像動物一樣邁著步子過來。他們每人手裡都提著一隻小桶,桶裡裝著他們的午飯和一些豬油。
在這同時,這附近一帶還發生了如下事情:
58歲的長老會第一教堂牧師麥克雷博士,洗完了他瘦削的身體,穿上漿洗過的白襯衫,外面套上筆挺的黑上衣,又在他那張不顯老的面頰上用剃鬚刀剃了一回,然後走下樓來,開始吃他的早餐。早餐有麥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