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小心地把她保護起來,堅決不對她透露她一星半點的情況。
如果鍾國真的帶上一個女生來給蘇一看,她可能還會懷疑他在演戲給她看,可是他抵死不肯,反而更讓她絕望。一個整整想演戲騙人的人絕對會演足全套,細枝末節無一疏漏,儘可能編的圓滿,讓人相信他導演的這場戲。課如果是事實的話,才不會費這種功夫,愛信不信隨你的便,我才懶得去可以證明什麼。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葉珂是不是?”
“不是,蘇一,我對天發誓不是葉珂。你不要胡亂猜測,她現在已經是徐文亮的女朋友了。”
居然不是葉珂?想一想也對,如果葉珂有這本事,一早就把他套牢了,何必還要遲到現在。這個半路殺出的“她”,真不知是何方來的“程咬金”。
“那你告訴我她到底是誰?我保證不找她麻煩,我只先知道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生從我手裡把你搶走了。我們從小到大這麼多年的感情基礎,她用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久徹底顛覆了。我輸得太莫名其妙了,我一定要知道我輸給了誰。”
“蘇一,你不是輸給了她。為什麼你們女孩子鬧失戀就縱向是被另一個女孩打敗了。其實這根本與別人無關,問題是出在我這裡。”
她愣了半天,然後咬牙切齒:“說得也是,一個巴掌拍不響,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如果是磐石一塊,別人也轉不動你。”
“是,蘇一,我承認這件事都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我背叛了你,所以你有什麼不滿要發洩,只管衝著我來吧。”
她紅著眼睛看著他,突然發問:“你以前的手機哪去了?還有,我送你的手錶哪去了?”
發現他換了新手機後,她在注意地觀察一下他,發現不只是手機,他身上凡是帶有她印記的東西都沒有了。
他露出一絲尷尬:“既然決定了要結束這段感情,與之相關的東西當然不會再隨身帶了。”
說完這話,不等她開口,他又急急忙忙地說:“蘇一,我真的沒花四濺了,今天先這樣吧,改天我再請你吃飯。”
他一邊說一邊腳步風快地往外走,簡直如飛一般的快。她的運動神經本就不如他發達,再加上他存心要溜,自然更是追不上他。追到醫院門口時,之間他已經彎腰鑽進一兩計程車揚長而去,她只能徒勞地朝著一股汽車尾煙氣沖沖淚汪汪地大嚷:“鍾國,有本事你跑到月球上去。”
北京的6月底,熾烈的陽光如一排排金箭射下。蘇一還自虐般地抬頭迎接那灼眼的光線,強光刺入眼中,汪了許久的兩汪淚水痛快的洩出來,在臉頰上蜿蜒流淌,她一邊流淚一邊告訴自己:不是我要哭,是陽光太刺眼的緣故。
一個安全落淚的理由,一個自欺欺人的理由。
一隻手默默地遞過一張潔白紙巾,淚眼朦朧中,她看見程實的臉。和昨天一樣,他把她送到了醫院門口,然後她讓他先回酒店,她保證自己會回來。課他顯然一直在門口等著她,整整一上午。
在北京的第三天,整整一天,蘇一待在酒店哪都沒去。程實的房間就在她房間隔壁,她不會隨便過來打擾她,只是到了用餐時間久輝來敲她的房間,叫她一起去餐廳吃飯。
酒店的食宿費用都是程實在付賬,她問過他花了多少錢,她帶了銀行卡,可以去除錢把自己應付的那份還他。他一臉淡然:“這些以後再說,現在你先解決你的問題吧。”
實事求是的手,蘇一很慶幸追到北京來的人是程實,而不是她爸媽。他寡言少道,從不多問她什麼,如果是她爸媽追來了,她一定會被他們羅嗦死。
程實只是每天問她一次今天打算去哪,然後把她送過去,再把她帶回來,中間她和鍾國的見面過程他一字不問,似乎絲毫不關心她和他和解得怎麼樣。
後來他才對蘇一吐露:“我什麼都不問,是因為我不關心過程,我只等待結果,結果無非就是兩個,一是你們和好了,你返回南充,那我就和你一起回去。”
蘇一一個人在酒店的房間裡待著,特別容易胡思亂想。酒店賓館的標準間陳設都大同小異,她住在北京這家酒店的客房裡,卻不由自主地想起都江堰那家賓館的客房,想起她和鍾國那幾天“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好日子。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多好哇,她真希望可以回到那幾天,可惜世間無人有此神通,不過,時光雖然不能倒流,但是美好時刻,或許可以試著複製。
晚餐蘇一吃得心不在焉,匆匆扒了幾口飯就回房了,告訴程實她今晚打算早點睡,讓他不要來打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