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的心,亦是如此”,慕容瑾拉起她的手,緊緊的握著,看著她,眸光似水,低聲道:“過了這段時日,便會是一場血腥風雨,不管未來如何,我們一起度過”,他的語氣很淡,像是在談論今日的天氣如何,聽在昀凰心中,卻是一緊,他這是願意與她攜手,共渡風雨的意思。
不管未來如何,是生,是死,是成,是敗,二人攜手,不棄不離。
昀凰沉默地看著他,眸中似有星辰閃爍,若是慕容瑾說什麼你且等我如何如何,我再迎娶你,陪你看遍世間的繁華之類的,她定會不樂意,她要的愛情,從來不是躲在男人身後,默默的等待和付出的,而是與他攜手,風雨同舟,共同面對的。
你若喜歡江山,志在得到天下,我便與你征戰沙場,廝殺砍伐;
你若淡泊名利,隱居山水之間,我便與你琴瑟和諧,共話桑麻。
如今他說,不管未來如何,我們一起度過,簡單的十二個字,沒有太過華麗的語言,沒有山盟海誓的承諾,卻足夠讓人動心。
昀凰淺笑一聲,揚著紅潤的臉蛋,道:“說出來的話,潑出去的水,公子可記好了?”
(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七章 太早行房事
慕容瑾看著她,滿臉的寵溺,溫言道:“好的,我記得”。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昀凰一顆懸疑不定的心徹底放了下來,面上的笑容更深了,開始得寸進尺:“還有,我這個人最是善妒,性子偏執,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要麼一生一世一雙人,要麼我情願孤獨終老,我的東西就是我的,誰也不能染指,尤其是男人,更是不願意與他人共享的”。
“恩,我明白”,慕容瑾應道。
見他態度誠懇,昀凰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道:“你既然允諾了我,那便只能對我一人好,慕容瑾,我話可說在前面,若是你日後敢朝三暮四,妄想三妻四妾,享受齊人之福,哼……我旁的不說,心機倒是有一些,到時候定要耍些狠戾手段叫那些狐媚子不得活命,也不會就此放過你,左相大人你可要想清楚了,那時候你失去愛妾,又被我捅了一刀,自然對我這滿目猙獰的正牌夫人恨極了,與其日後互相翻臉不認人,倒不如現在橋歸橋,路歸路,各過各的好”。
她嘴裡說著狠話,厲眼一眯,冷哼了一聲,揚著臉看著慕容瑾,似是在等著他的反應。
“說完了嗎?”,慕容瑾卻是望著她淺笑。
昀凰低眉一想,該說的都說了,差不多就是這樣,“慕容瑾你還是好好想一想我將才所說的話,若是……唔……”
話音戛然而止。
慕容瑾竟在她侃侃而談之時,大手一撈,將她帶入懷中,垂首,毫無徵兆地用唇堵住了她的嘴,也堵住了她尚未說出的話語。
昀凰腦子一下子空了,瞪大了雙眼,面前,一張放大的俊臉上布上一層薄怒,她一怔,與慕容瑾眼眸相對,昀凰的杏眸氤氳,眸光閃動,而他,深邃的眼眸裡像是蘊藏著浩瀚星辰,專注而堅定。
慕容瑾抬手,覆上昀凰的雙眼,唇齒間的吻輾轉綿柔,像是要將她吸入腹中,吻得深情,良久,才放開她,又咬了咬她的唇,語氣略帶生氣,道:“以後若還要說這些傷人的話,我便當成是你要我親你的請求”。
他說著,拉著昀凰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眼眸深幽地看著昀凰,認真道:“我一早就和你說過,我慕容瑾今生,只求一生一世一雙人,有你便足夠了。你就算真有手段,也要我施展給你機會才行,你好好感受一下我的心”。
昀凰指尖一顫,感覺到了他胸口下的心臟強有力的跳動,連帶著她的心,也隨之一顫,又聽得慕容瑾道:“我原本便做了決定,這婚事,就算那時你不應,我也會去求來,誰若是想娶你,我便有辦法攪渾了這親事,我慕容瑾要做的事情,自會做到,我要的人,也只能是我的”。
慕容瑾說著,深邃的眼眸中略過一道勢在必得的光芒。
他是喜歡將一切事物掌握在手的男子,最是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他想要的是昀凰,不僅僅是她的身,更是她的心。婚約不過是一個形式,只要他想,昀凰只能嫁給他,可是,這還不夠,遠遠不夠,他要昀凰全心全意地愛上他,只愛他一個,他有的是時間和耐心,如今看來,他的目的已經達到。
感情跟權謀鬥爭是兩碼事。
後者只要謀略,人心運用得當就好,而前者,卻要捧上一顆真摯的心去對待,容不得一絲一毫的雜質。
以心換心,以真情換真情,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