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商,希望大家能投資作坊工場,生產軍火強大軍隊,生產商品,賺取資金。也可以承包農田,繼續管理種田。”
“國公爺,老朽有些不明白,既然您要收回土地分給百姓,又準備承包,這豈不是自相矛盾嗎?”
“當然不是,分田是為了廢除租佃體制。重新承包之後,每畝地只准收取一成的管理費,而且你們還要幫著老百姓解決種子農具的問題。”
“薊國公,你殺了我們吧!”鄭嘉再度說道:“這年頭災荒不斷,流賊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大傢伙都活得多難,收一成租子,不光要白忙活,還會把老本搭進去。”
其他計程車紳也忍不住頻頻點頭,的確如此。
“國公爺,您心疼老百姓,我們都知道,可是您不能救一個殺一個啊。要是這麼幹,我們真沒有活路了!”
顧振華掃了一眼這些遍身羅綺的傢伙,誰是窮人,他們也不會變窮的。
“本爵雖然只准收取一成的租子,但是也給你們留了後路。農閒時分,你們可以安排老百姓做工,他們白乾活,生產出來多少東西,你們都可以拿去還錢,這難道還不夠嗎?”
有些善人還在思索權衡的時候,就有人跳了出來。
“不夠!”鄭嘉挺身而出,冷笑道:“從幾百年前,我們家就經營著土地,改朝換代,沒有搶了土地,國公爺您來了,就要搶走土地,這未免太不講理了吧!”
“講理?你想講什麼道理?天下的豪強兼併無度,吞噬老百姓賴以為生的田地,把他們活生生的逼成了流民,才有了李自成張獻忠的叛亂。你們這些人拿到了土地,還靠著自己 的特權,躲避納稅,視國家法度為無物。大明到了今天,天下的豪強難辭其咎,你們就是罪魁禍首之一。”
顧振華像是機關槍一般,直接將矛頭對準了所有豪強,嚇得在場眾人手腳冰涼,渾身哆嗦,這比起鴻門宴還要可怕啊!
“本爵有好生之德,給你們留一條後路,讓你們經營工商,賺等多的錢,別總盯著那點土地,和老百姓搶食。這些年東南海商究竟有多富,你們不是不清楚。一船泥巴燒的瓷器送出去,就能換回半船銀子,你們難道就不想掙,非要指著土地活著嗎?”
鄭嘉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直接和顧振華槓上了,他冷笑著說道:“薊國公,天生萬物,地養萬物。不指著土地指著什麼?海外的錢再多,我們不掙,鄭某就知道一個道理,地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誰要是想搶,我就和他拼命!”
“好小子,敢威脅國公爺,我剁了你!”康大力抽出了腰刀,三步兩步到了鄭嘉的前面,揪住了他的胸口,直接把鄭嘉按在了地上,腰刀舉起來,就要砍他的腦袋。
張縉彥急忙攔阻,“不要殺人,千萬別殺人啊!”
轉身到了顧振華的身邊,色變驚慌的說道:“國公爺,您隨我來。”
到了一旁,張縉彥才壓低聲音說道:“國公爺,您知道這鄭嘉為什麼這麼豪橫嗎?”
“他又通天的本事不成?”
“啟稟國公爺,鄭氏是河南的望族,從宋朝就有,傳承了幾百年,手下田產無數,豪奴眾多,拉起萬八千人,一點問題也沒有。而且鄭嘉的兄長鄭達娶了原兵部尚書丁啟睿的三女兒,他們有著姻親。”
“丁啟睿?”顧振華眉頭一皺,“可是李自成三攻開封,被打得屁股尿流,革職罷官的那個丁啟睿?”
“沒錯,他的兄弟丁啟光和卑職一起去迎接國公爺,他手上至少有上萬的軍士。丁家和鄭嘉聯手,就是半個洛陽啊,急切不可動啊!”
“哈哈哈,根基挺深啊!”顧振華微微冷笑,“張部堂,放在平時,本爵或許會從長計議。可是大戰臨頭,最需要萬眾一心。這樣的豪強留著,難保他們不會投降韃虜,成為國家的禍害,本爵一定不會手軟。”
顧振華說著轉身回到了酒席宴前,一擺手,讓康大力把鄭嘉拉過來。
鄭嘉看了一樣顧振華,冷笑道:“知道我鄭某人是何出身了吧,還不放了我,有什麼還可以商量,不然……”
話還沒有說完,鄭嘉只覺得耳朵一涼,晃了晃腦袋,突然少了點什麼。
就在這麼一瞬間,兩隻耳朵落在了地上,鮮血奔湧而出。鄭嘉撕心裂肺的一聲叫,摔在了地上,疼得直打滾,聲音如同小鬼一般,讓人起雞皮疙瘩。可是顧振華恍若未聞,一點不在意,還在手上把玩著雪亮的軍刀。
“本爵不殺你,不是怕了你,而是讓你回家,把人馬都召集起來,喊上狐朋狗友,有什麼招數,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