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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下面前,我只說我真正知道的,不會像有些人,信口雌黃的編瞎話,非要等到被人按住手腕,糊弄不過去的時候再改口。剛才你不還堅持說,我們娘娘被害的事情與你無關嗎?如果真是與你無關,你現在又改口做什麼?認了也就認了,你還有必要再這樣繞著彎子的給我身上潑髒水嗎?”

出爾反爾的人是秋意,有了這個前車之鑑,她的其他的話,好像就不是那麼可信了。

“你——”秋意一怒,被激的面色通紅。

寶音就又給殷紹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道:“殿下,眾所周知,秋意是安良娣從孃家帶來的人,她對安良娣可是忠心不二的,現在她這兩面三刀的的行徑,實在可疑。奴婢懇請殿下明察,已經要揪出謀害我家承微娘娘的真兇,不要讓她逃出法外去。”

“你這丫頭,扯東扯西的,說到最後,你不就是想要告訴殿下,這件事還是我做的嗎?”安意茹怒道,神情看上去悲憤又委屈。

“奴婢不像良娣娘娘的丫頭那麼懂得變通,只是奴婢失職,沒有照顧好我家娘娘,心中羞愧,想要給她一個公道。”寶音道,並不和她爭執,但是每一句話都是話裡帶刺,處處針對。

安意茹恨的咬牙切齒。

旁邊的廖倩華緩了半天,終於提了口氣,望定了殷紹道:“殿下覺得,安氏這個丫頭的話,有幾分可信?”

殷紹神情冷淡的看過來,語氣依舊平穩冷靜,“你有話要說?”

廖倩華被他問的一愣,隨後眼中就湧現出巨大的悲愴情緒。

在秋意開口供出輕煙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心中有數,今天——

她怕是在劫難逃了。

安意茹是習慣了使陰招,但那女人到底有多少斤兩,她卻是心裡有數的,只憑她安意茹?她憑什麼能指使秋意捨命來替她栽贓自己?

而且就算秋意真的出府去過外面的藥鋪做了些什麼,就憑安意茹這麼一個破落戶的女兒,她又哪裡來的本事,讓那家藥鋪突然關門大吉,掌櫃的又走的無影無蹤了?

輕煙死的時候,馮玉河就很給面子的沒有深究什麼,現在想來——

那真的不過有些人誘敵深入的一點小手段罷了。

也虧得她和安意茹之間彼此猜忌了這麼多天,卻原來——

從一開始就是她自作聰明,應該是從她打了殷紹的主意那一刻起,就已經被他察覺到了。所以他命人無聲無息的弄死了輕煙滅口,同時引發了她和安意茹之間的猜忌,直至今天——

這男人要針對的根本也就是她。

他也許不屑於用這樣簡淺的伎倆來佈局,這個局本身十有*還是安意茹為顏玥準備的,可是那女人最終也不過一枚棋子,只被他從中隨便的一波弄,所有的風向就全都變了。

安意茹設下的局,最後卻被殷紹轉嫁給了她,只怕到了最後,安意茹也只會以為是秋意忠心護主才編排出的這一套謊話,沾沾自喜之餘,完全不會想到,她那自作聰明的一切伎倆,早就已經盡數落在這男人的掌控之中。

殷紹為什麼會對她下狠手,廖倩華很清楚,就因為清楚,所以這會兒她反而徹底斷了再強行替自己爭辯的念頭。

是殷紹要封她的口,是她自不量力,居然妄圖報復殷紹,她這簡直就是作繭自縛了。

“是啊!臣妾恨透了安意茹了,這女人蛇蠍心腸,有事又沒膽量明面上來,偏偏她還做的一手好戲,最會在殿下的面前扮無辜,臣妾無能,撕不掉她臉上這張噁心人的假面具,所以乾脆就7一不做二不休了,乾脆將她弄死算了,省的留著她再禍害別人。”苦澀的笑了一聲,廖倩華開口說道。

她的字字句句都說的很慢,可是每一個字出口都彷彿啐了毒,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她也不回頭去看安意茹,安意茹倉惶抬頭看到她的側臉,卻只覺得心口急劇收縮的利害。

直覺上,她這時候是該哭一哭,求殷紹替她做主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所有的情緒都被哽在了喉嚨裡,吐不出來。

廖倩華跪在那裡,只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殷紹,緊跟著卻是話鋒一轉,又再說道:“我是讓輕煙去給我想辦法鋤掉安氏的,可是她沒得手,我也就罷了,至於秋意這丫頭後面到底為什麼要說了這麼多,臣妾就實在不能認了。之前太醫也說了,引發顏氏急症發作的那藥十分霸道,殿下您是知道的,臣妾我之前小產傷了身子,這輩子恐怕是再那生育了,一直以來,我都想把長孫殿下要過來養在膝下的。小殿下的生母,是臣妾的堂姐,有這一重關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