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男人就吃這一套,無論哪一種男人,這是本能。』他說完這句,又頓了頓,用戲虐地調子道,『反正我是等不到看著你有這種神情的那一天了。』
她聽得直抽嘴角,再復往餃子看去,便聽見凌飛問道:“你夫君何人?”時,心裡不詳地預感便緩緩升起,待見著小魔頭纖手掩映之下的妙目往她方向疾射而來時,立時大叫起來:『不好,這傢伙要賴我們頭上!』
她話音剛落,楊墨懶洋洋地嗓音響起:『他是衝動,沒神經,又不是蠢。』
果然,楊墨方一說完,餃子便轉過身去,一指幸災樂禍的音道:“他便是我的夫君,她是我的陪嫁丫頭!”又轉回身來,盯了片刻白吉,語多憤恨地道,“這位是我的……姐姐。”
『看吧,如今的他不會明得來惹我們的,玩暗的,他還不夠格。』楊墨挑了挑眉,笑道。
白吉暗歎一聲“冤孽”,便也不再羅唆,打斷了凌飛欲要說話的嘴道:“你是要去哪裡?”
“鄂城。我……”
“是不是要去租馬?”
“對。我……”
“那一起走吧,先離開這裡再說。”見著周圍人緊緊盯過來的眼神,白吉暗中咕噥,怪不得上輩子來雲南旅行丟了行李呢,這是毀了多少男人的美夢,沒積德!
待得步出客棧,才發現凌飛正急匆匆地從裡面走出來,又是一付欲要開口的模樣。她哪裡等得,一轉身,便往城裡走去,可是驛棧在哪裡,她又怎會知道?身後凌飛追得急,她便如無頭蒼蠅一般,乾脆在城內亂轉起來。
這麼轉了有一個時辰有餘,便漸漸聽見身後腳步雜亂了起來,至最後沉重得如同常人步態之後,她才慢了下來,立在路邊,等他氣喘如牛地跟了過來後,這才笑道:“凌兄可知驛棧在哪?”
“知。”凌飛的回答仍舊那麼簡潔,一指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