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正式畢業,但人數也比這幾個敗類多,不是嗎!而且,還有兩個icpo的優秀探員坐鎮,她們可是一個星期內就抓獲並擊斃了一個難纏的國際罪犯,你們難道忘了嗎!”
她質問著,不知不覺間拔高的聲音聽上去脆生生,卻鏗鏘有力,雖然,那聲音裡依舊帶著顫抖。
“比起怨天尤人,比起哭,現在更重要的,難道不是齊心協力想出解決辦法嗎?總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的,一定!”
她重複了三遍“一定”二字,特別是最後一次,像是為了說服自己,她說的咬牙切齒,但也許是想到了失敗的後果,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抓緊了她哥哥的衣服。明明害怕得要命,卻偏偏逞強做出一副堅強鎮定的嚴肅模樣,不得不說這樣的女人確實我見猶憐。
她哥哥眼底的心疼和憐惜幾乎要湧出眼眶,他立刻伸手將她抱進懷裡,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給她安慰和支撐。
看著這對兄妹,其他三人似乎想到了自己的親人,他們漸漸冷靜下來。是的,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最重要的是相處應對的辦法。
“她說的對,辦法總會有,只要我們齊心協力。”其他兩位女士的其中之一擦了擦臉上未乾的淚水,“我記得你們的名字,厄里斯,裡恩,辛迪亞,克勞恩,對嗎?我再介紹一遍,我是珍妮絲,我們雖然並沒有學過什麼專業的知識,但是我們可以嘗試著給那些學員留下線索,電視裡都這麼演,不是嗎?他們說過今晚要轉移基地……”
“我有髮卡!”辛迪亞立馬接話。
“哼,你以為他們會那麼容易讓我們留下線索嗎?”一開始失態的克勞恩冷嘲熱諷。
他們三人在一旁討論得熱火朝天,似乎早就遺忘了坐在一旁得“兄妹”倆。而那在外人眼裡看似兄妹情深的兩人,實際上畫風是這樣的——
“噗我快忍不住了你快給我遮一遮。”厄里斯拽著李恩的衣服遮住了自己笑容滿面的臉。
李恩被勒得齜牙咧嘴,他用力拉開厄里斯的手腕,艱難道:“麻痺你給老子松一點別拽衣領……吾草你想勒死老子嗎!”
“嘖,你剛才那義正言辭的樣子實在太戳笑點。”厄里斯撇了撇嘴。
李恩倒有些不以為然:“呵呵,說的好像你那鼓舞人心的演講不是喜劇表演一樣……麻痺這群人好吵,要我說直接殺上去得了,就那三個小癟三能看清老子的子彈從哪冒出來,老子就跟他們姓。”
“哦~你喜歡簡單粗暴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絕對想過直接炸島這個問題。”
“那就直接來簡單粗暴的吧。”
“……臥槽你等等炸島什麼的我只是隨口說說你特麼要是真炸了我們游回去嗎?!”李恩被厄里斯這突然而來的提議驚嚇到了,他當然知道他這位搭檔是什麼貨色,她可什麼都幹得出來,別說炸島了,說不定還炸過地球呢!
如果李恩要是知道厄里斯還真炸過地球……也許他該慶幸厄里斯在這個世界還有玩耍的興致,要是興致沒了一上來就將地球炸成篩子……那還玩個屁啊說不定他也沒了吧!
他見厄里斯突然站起來,表情一僵。他當然知道這地下室裡其實是裝了監控的,所以之前這三人討論得熱火朝天的時候,他差點也笑了出來。不過厄里斯這時候站起來那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因為那三個假戲真做的罪犯,似乎打算讓這些人質安分一點了……
果然,在厄里斯剛剛站起來的那一刻,地下室的鐵門傳來“哐當”一聲,一束光亮照亮了樓梯的一側,一個拿著槍的男人順著樓梯一步一步走下來。地下室頓時安靜一片,之前還在討論得熱火朝天的三人立刻後退並站到了一起,戒備地盯著那人。
來人並不是罪犯的頭兒,而是之前嬉笑著一刀捅死第一個受害者的變態。此時他也是一副笑嘻嘻吊兒郎當的模樣,隨意的站在眾人面前,因為那三人的後退以及厄里斯的突然起身上前,使得她是整個地下室裡,離那危險人物最近的人。
男人環視一圈後很快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厄里斯的身上,厄里斯也毫不畏懼地看著他,甚至還微微抬起了下巴。站在地下室中間的她就像是她身後這群人的老大,不畏強權,敢於出頭。那模樣讓她身後的三人大敢不妙——妹子你別作死啊!
而厄里斯,偏偏嫌自己作的死還不夠大不夠燦爛,她不禁突兀地站了出來,還正義感過了頭一般對那男人義正言辭:“告訴你的老大,我們,絕不會輕易投降!也不會輕易受你們擺佈!”
……媽噠之前還說要齊心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