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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的,我推測最後倖存的三人裡就有馮姨,但是不排除她不在走散的人群中的可能。

儘管如此,我還是覺得怪怪的,總有些地方不對勁,但是說不出來,是我太疑心了嗎?

我把照片收好,對司空耀說:“照片還有些問題,希望老爺三思。”說出這話說明我已經懷疑照片,既然是一個團隊,最好做到知己知彼,但是我不希望再矇在鼓裡,哪怕是為了我好,我需要的是真相。

“七娘子,老朽願坦誠相對……”

一旁思考的司空耀聽到這話後斂了斂表情。也許現在不是時候讓我道破天機。半晌後

“老爺?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嗯?”

我裝作沒事人一樣詢問,許久,耀才露出久違的笑容。難道他沒有注意到我把底片拿走了嗎……

時間定在三天後,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隱藏在茶樓的裡堂,不動聲色地暗地觀察。這個茶樓不愧是顧著老太爺的臉面,來的馬盤都是大佬,在上海浦東呼風喚雨。比起我那小鋪子,真是小巫見大巫。我自愧不如啊orz

這一天我又坐在二樓雅間裡享受著糜爛的生活。在老太爺專用包廂中,厚厚的帷帳拉著,這帷帳做工奇巧,我看得見外面正對的大門,但是一樓的人只能看見帷帳,好不有趣。後面的屏風傳來窸窣的聲音,我以為是喆,就沒有在意。那聲音越來越近,我就覺得不對勁,如果是喆,他肯定早就“小娘子,小七爺”的叫上了,這次連個招呼都不打,就算是耀,再不靠譜他也會喚我一聲。想到這我就胸口一緊,拿出警戒狀態。後面的聲響突然就停止了,接下來就是死一般的沉寂。

以假亂真

我緊張的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了,死死盯著屏風。

“噗”的一聲,一個不知是什麼的細長棍撲面而來,位置算得很精確,正沖天靈蓋。我猛地一蹲,翻了個跟頭就滾到帷帳邊上。這屏風是拿極薄的油紙印花做成的,邊框用了上好的烏木,夏天看著涼快透氣,這一戳倒好,屏風算是廢了。這老太爺的東西哪個不是極貴重的?這下好了,賠可賠不起。

我正心疼著屏風,又無數個“暗器”飛來,我像猴子一樣上躥下跳。這下我看清了,那飛來的“暗器”竟然是支眉筆!仔細一看,地上掉的全是什麼睫毛膏和眼線筆之類的。能用這種東西穿破屏風,手勁看來很大,是內行。臥槽,不帶這麼跟猴子似的玩你七爺的,我壓著嗓音吼:“你丫有膽出來,沒事搞什麼暗器!”屏風後頓時安靜下來,又是死一般的寂靜。良久

“在下仰慕七爺多時,今日不敬,但請諒解。”

說完我就見到一位女子從屏風後緩緩走出,那女子長得實在是乖巧,比我大不了幾歲,烏黑的長髮利索的盤在腦後,手裡拎著半開的化妝箱,眼裡滿是笑意的看著我,俗話說迎面不打笑臉人,我一肚子火也不知往哪撒。

我問她是誰,她也不搭理我,徑自去撿掉落在地上的“武器”看人家這愛理不理的,我也不能只愣著吧,無可奈何之下,便蹲下身幫她一起撿,她沒想到我這一行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開口說她是老太爺請來的化妝師云云

這小丫頭底氣十足,一看就是有本事的,沒本事的都不裝逼,裝一次就讓人揍得滿地找牙。她說她叫江玲,在北京是有名的化妝師,年輕有為,這次為了幫老太爺的忙,先試探這位“七爺”深淺如何,我真是無語。

耀走進來樂呵呵的笑,說他請的這位是個活寶,我看是個隨身佩帶的武器倉庫還差不多。一面說著一邊往書房走去,我知道是時候動身了。

屋子裡點著檀香,窗簾拉得很緊,昏暗的裡間時不時傳來我殺豬般的慘叫。為了和麵具更好的貼合,江玲把我臉上的汗毛都去了,我心疼的撫摸著我這冰清玉潔的小臉,發出陣陣哀怨。耀都笑得直不起腰了,我真想過去把他揍一頓,但是估計我也打不過他就放棄了這個念頭,安安生生地敷面具。江玲的功夫很快,一盞茶的功夫我就換了張臉。

“這面具能用多長時間?”

“一個星期”

“臥槽,那你他媽做這麼細緻幹嘛,隨便找個一粘上不得了麼,讓你七爺我受這麼大罪。”

司空耀笑的前仰後合,哆哆嗦嗦話都說不出來,你這麼愛笑不會笑死嗎魂淡,我狠狠白他一眼,弄得我腦仁兒疼。站起身走到鏡子前(臥槽!哪裡來的鏡子!),面具和臉部線條切合得很好,適當的加了寬厚,有兩下子嘛。這時候我先想到的是做個鬼臉,看看老太太的囧樣,結果我發現無論我怎麼掙扎地做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