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同,從開始的社論問題,到後來報社的財務關係,我推說財務方面我不清楚,雖然我有介紹廣告客戶過來,但是每一筆財務支出收入都不歸我管,我只是負責拉贊助的,我的贊助提成也很明白,一年給報社拉了多少廣告,提成多少財務都有記錄。這點查不出我什麼。對於我本人的經濟情況,我也講的很明白,跟段玉珉這幾年,我多少也跟著他學了些內斂沉靜,所以無論調查組問我什麼,我都很鎮靜地回答自如。
最後,他們問我:“李主編,你們報業集團原來經營並不是很好,但在三年前,你們報社被人收購了,你應該知道那個收購你們報社的財團是哪家吧?”
話終於說到了這上面。
我淡淡笑了下。
這房間牆壁上有一面鏡子,不是特別大,但是也能看的見人,我看見了鏡子裡的自己,這三天,我沒有化妝品化妝,所以真的有些憔悴,現在從鏡子裡看我,我眉沒畫,唇沒塗,臉上也沒擦粉底,御妝之後真有些慘不忍睹,但是我還是挺從容的說道:“我不知道。”
“我不關心是誰收購了我們報社。”我清清楚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