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地除掉青籬將軍,所以便打定主意要除掉這批忠心於他的大軍,免他登高一呼造反起兵,這六十萬人到時候便是他的催命符,他怎麼會捨不得?”奚隨風冷笑一聲,彷彿又想起了當初紫金山那一幕,風行烈滿臉決絕悲痛的樣子,心頭一緊,冷酷的口吻略帶憤慨:“想那青王連自己的兒子都要懷疑,甚至忠心為國的將士也要拋棄犧牲,倒真夠心狠手辣。”
韓偌二人是粗人,是非對錯一根筋直到底,聽他這麼一說,想到要那麼平日裡出生入死的將士兄弟白白送死,當下也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好像被拋棄的是他們。
“格老子,那個青王真是個烏龜王八蛋!”
“最好別叫他撞倒俺手裡,否則俺一寸一寸捏碎他的骨頭!”
搖頭輕嘆,奚隨風目力遠廣,自然看得見江中架橋處的一片淒涼,萬餘人的架橋戰線展開,今日江水愈發湍急,每一個浪頭都有士兵被淹沒沖走,那滔滔江水淹沒了頭頂,只有一隻手不甘心地伸出江面意欲掙扎呼救,順流直下,浮橋之上,這一幕比比皆是,真可謂慘不忍睹。
馬之韻兩同望過去,見慣了廝殺的他們也不由皺眉憤怒罵道:“白鍾言那廝莫非是傻的,這不是誠心要他們找死!”
“渡江作戰缺少船隻的情況下,也唯有架橋這條方法可行,他的策略倒是沒有什麼不對,只是在人丁上,他採取完全忽視傷亡的態度。這些他都可以推卸責任,完全可以說只是為了儘快攻城所需,士兵們找不到藉口,也反抗不了。”奚隨風挑眉冷哼道:“不過,青王的如意算盤只怕打錯了,他只道我烈軍還是一年前的烈軍嗎?也太小看我奚隨風了吧!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