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襲,為了偷襲的輕裝便甲計程車兵就這麼變成活靶!大批的兵士被堵在江口上天無路可逃,拼死衝殺,直到覆滅!那一夜,鮮紅的血染紅南江河,凌晨望去,一片積壓的屍體觸目驚心。
而凌國軍隊不知何時竟然同烈軍修好,打通風城,至於風城東岸江畔,二者共同抗守大江以東,那次戰役青軍敗得徹底,這才明白,即使兩位戰神都不在,那烈軍的奚隨風統領,也不是個無能之人。
一次受挫並沒有讓白丫言停頓整修,反而當下勒令他們搭建浮橋再次進攻,毫無喘息機會,這麼寒冷的江水,竟讓這許將士去做那民工的活兒,在寒水中凍到手足僵硬計程車兵,如何還能再上戰場打扙?
呼嘯江風驀地襲來,水流突然加快,商戎在士兵們的驚呼中抬起頭來,捉住一個慌張跑回的小兵急問:“怎麼了?”
小兵皺著鼻頭哭腔道:“將軍!河神發恕,江水突地加快,那系在身上的繩索一點也不夠結實,好多弟被沖走了!”
“什麼!”商戎不顧河水疾步踏入水中,發瘋似的四處打撈,引起周圍一片驚呼。
“將軍!你要幹什麼將軍。”
“將軍,不要亂來啊!”
江水果然急許多,商戎一仲重心不穩,險些摔倒,慌忙中手裡一撈一探捉住一根巳經巳斷了一截的繩索,這才定住了身體。
定睛看了看手心裡的半截紤繩索,旁邊計程車兵哭道:“那是綁著李越的,他好好一個小夥子,還未娶妻,就這麼……”
商戎如遭雷擊,定定站立,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寒風刺骨,將人心底裡的不平也吹的一乾二淨。
那個前一刻還在對著他笑的堅強的人,不在了,那仲前一刻還安慰著他,定要一起等到青籬將軍歸來的男兒,就這麼走了,那個前一刻還說要活蹦亂跳的青年,巳經不能回來了!商戎緊握著繩索,一在胸中嘶吼,青籬將軍!你快來看看吧!快些歸來吧!不要再讓這些為家為國的男兒被如此不公地犧牲!不要再讓我們的兄弟如此窩囊地死去。
悲從中來,卻只能怨恨自己的無能,如今群龍無首,誰能有這個魄有這個能力站出來領著這批將士反抗而起?不是他不想,只是除了青籬將軍,誰能服眾?若不能全軍響應,反而會造成自己大軍自相殘殺。他們能做的,竟然只能等待,不斷失去一條又一條兄弟的性命………
“不許哭!勇的祭奠不需要眼淚!”商戎憤恨吼著,搖晃著那個大哭的小兵。
“將軍……你也哭了……”
商戎一愣,往臉上摸去,五指觸及之處,溼了一片。
西岸江中,威猛虎將,無聲落淚。
相對而言,大江東岸,則是一派威嚴壯闊的軍隊,營帳扎得整整齊齊,列隊莊嚴肅穆毫無凌亂,黑色繡了‘烈’字和火紅繡了‘凌’字的兩隊大旗在烈風之中飛舞搖曳,散發著逼人氣勢。
江堤之上,奚隨風滿頭白髮隨風飄揚,一身烈埳騎統一的黑色衣袍,英俊堅毅的面龐有著冷酷凝重之色,負手而立,遙遙遠望江中建起的浮橋,稜角分明的唇勾勒出一絲冷笑。
“白鍾言和青王真是無恥至極!”
“奚統領此言有理,竟然趁著我軍將帥不在此地,就設法偷襲,若不是收到奚統領的通知,只怕就是我凌軍探得情況也會措手不及造成死傷慘重!青國那幫兔崽子太可恨了!若是我家元帥在此地,哪裡會怕他們!”韓偌憤恨遙望,雙目通紅,好像恨不得扎過去將青國士兵撕成碎片。另一凌國將軍馬之韻在一旁助威吶喊,也大有上前廝殺之意。
“我說的並非是此次偷襲戰事,而是青王的用心。”奚隨風好笑地望這二人一眼,怪不得凌羽翔前來通知的信中囑咐若有戰事必要他多加關照,這兩個猛將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凌羽翔不放心他們也屬必然。
“俺們都是老粗,一向很笨,奚統領,你就別賣關子了。”馬之韻摸著後腦笑道,麵皮泛紅暈尷尬道:“王爺也叫咱兄弟若起戰事必聽從奚統領吩咐,俺知道自己腦子不好,這些鬥智鬥勇的,你就別叫俺自個兒想了。”
奚隨風淡然一笑:“馬將軍有所不知,青王和白鍾言此舉分明就是要那六十萬青軍耗殆盡,順便趁著我們兩家主帥王在折一折我們計程車兵,好叫我們一蹶不振。”
“消耗那六十萬軍隊?奚統領,你不是在說笑吧?六十萬人怎麼也不是個小數目。六十萬大軍青王怎麼說捨棄就捨棄?”那二人瞪著眼睛不敢相信。
“青籬所犯和我風帥的罪一樣,功高蓋主!想必此時青王沒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