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個傻哥哥,一個病不死的妹妹。
然而我今天從街上拿著小鐵碗回來,我的妹妹衝我喊,“哥,我放棄了。讓我死吧。”我打了她,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解了我挨踹捱打的悶氣。我說妹妹你不爭氣,然後我抱著她說,如果你死了,哥哥怎麼辦?我哭了,第二次兇猛地哭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拼命地哭喊著。哥哥沒辦法救你。
妹妹也哭了,她說她不會死,不會死。因為有我這個哥哥。
這一晚上,妹妹睡得香極了,我趁著露在她臉上的月光,撥開沾著雜草凌亂的頭髮。
妹妹以前那麼漂亮。我輕撫著她的臉龐,該死的怪病!我大罵一聲,心裡還是忿悶難平。
聽說,北街上那個殺豬的傢伙認識驅魔師,我想著有救了,一時興起,碗裡的零錢被我舞時灑了出來。
“一個叫花子,高興什麼呢?”
“誰知道?高興碗裡的錢變多了吧?”路人走過,撇眼看我,討論這個瘋癲的叫花子。
我跑跳著,跑上被勞力拉起的板車。
我跑跳著,超過籠子裡跳出來的兔子。
我走上了北街,學著這些有錢大爺們的步伐,八字步,黃馬褂。
“沒錯,老子認識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