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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何來小人作祟,毀我清譽名節,這可是天大的冤枉。”

欒哥兒一聽這話,心裡涼了半截。心道,若是他坦然認了,自個兒便是想破腦袋也要叫他遂了心願,再想春哥兒身世堪憐,更覺秦羽飛不值。但又轉念一想,也是他與秦羽飛並無交情,為著掩飾出此下策也未可知。這便又道:“秦大人,這情之一字便是最難得。人說難得有情郎,我可曉得這春哥兒心有牽掛,故此時常悶悶不樂心思恍惚啊…”

秦羽飛擺手道:“李大人切莫見怪,我確是見過春哥兒,但他不是我那位自小相識的友人。李大人可別聽了別人閒言碎語。”

欒哥兒一聽這話,心頭熊熊火起,便是又惱又恨,心道好你的秦羽飛,你不認便罷了,日後生出甚麼事兒來,我可不管!這般想著,面上卻笑道:“我倒是信著秦大人呢。”

秦羽飛轉轉眼珠子道:“只是不知何人搬弄是非,端的可恨。”

欒哥兒懶洋洋一笑:“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秦大人素行方正,為官清廉那是有口皆碑。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女子便不說了,小人嘛…親厚之人是,身邊之人亦是啊。”說著便笑笑擺手進去了。

秦羽飛立在廊下,細細尋思這話。女子若是沒有,便是隻得春哥兒了,想他不當是口舌之人。但這麼多年不見,他身處汙穢,難保不變;再有自個兒夜不歸宿,曉得的便只得同住的杜彥莘與花間甲了。花間甲心思純淨,定然不是,那便只剩下杜彥莘。可杜彥莘行事頗有古人之風,這些事體是他所不願,總不至於…卻又轉過一念,杜彥莘不會,難保他父親杜翰林不是啊。這杜翰林甚是關切這個兒子,一日便要來問個三四回。先前便是反對他出來住的,難免不會暗中留意兒子身邊之人…且他口中能言甚麼好事兒?秦羽飛越想越覺著可氣,這便暗暗懷恨在心。

諸位看官當下可見,這欒哥兒便是不知不覺見挑弄了幾方厲害關係。當真是口舌如刀劍,防不勝防啊。預知這欒哥兒進上書房見皇上又說些甚麼,這秦羽飛聽了欒哥兒一番話又作何打算,咱們下回“色美惑成皇上昏 情深不抵權貴尊”再說。

插入書籤作者有話要說:今日無話,看官們喝茶。

第六十三回

諸位看官,上回書說到欒哥兒拂曉入宮見得秦羽飛,這便言語試探他,誰知秦羽飛一概否認,這就叫欒哥兒心中惱恨。不由言語間撥撩了他與杜家關係,叫他暗自生疑也是好的。

卻說那邊兒欒哥兒進了書房,心裡還想著,總算春哥兒遠遠離了他。不然若是苦苦等著,曉得秦羽飛竟是如此膽小怕事之人,只怕更是傷心。卻又嘆口氣,想這春哥兒真是可憐,遇著秦羽飛這魔障。只盼上天垂憐,皇上能好生待他。

這般想著,便到了御前叩拜。皇上見是他,方才怒火稍平:“你倒好,朕都來了,你才來!拖下去打你五十板子!”

身旁的小太監們都曉得皇上喜歡欒哥兒,聽得要打,這便面面相覷。欒哥兒心裡只一樂,上前笑嘻嘻道:“皇上啊,能讓臣問個問題麼?”

“甚麼?”皇上愛理不理瞅他一眼。

欒哥兒摸著下巴正色道:“皇上這五十板子是脫了褲子打呢,還是穿著啊?”

皇上聽著可樂,面上卻威嚴道:“這還有差了?橫豎都要打的!”

欒哥兒便打個躬:“皇上有所不知,這差別可大了。想脫了褲子打呢,雖是直接打在肉上,臣自然是疼得死去活來。可穿著褲子打五十板子,只怕褲子也破了,屁 股上的肉更是皮開肉綻,有辱聖見呢。”就又眨眨眼睛道,“何況穿褲子打爛了,這血肉模糊的還要把爛褲子脫下來,可不是叫臣再受一趟罪麼?”

皇上忍不住起來踢他一腳:“好你個李欒,分明不想被打,還弄出這些話來說。”

欒哥兒便湊上去呵呵直笑:“皇上聖明!想臣也沒甚麼本事,倒是這墊布還比臉好看些,皇上可不是砸了臣的招牌麼?”

皇上奇道:“這又是甚麼道理?”

欒哥兒嘆口氣道:“這朝堂上多得是拿肺說話的,臣沒這本事,只好那它說話了。”說著伸手抓抓屁股。

皇上一想回過味兒來,忍不住又笑又氣,再踢他屁 股一腳:“原來你也曉得自個兒總說屁話的!”

欒哥兒卻一本正經道:“皇上有旨,李欒說的便全是屁話,不可當真的。”

皇上笑彎了腰:“好啊,你倒想得好呢!以後胡言亂語的只管說是朕準的,可有這個道理麼?”

欒哥兒哈哈一笑:“皇上聖明,這點兒小心思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