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出去玩兒呢。”
欒哥兒捏著身子貼著他胸口:“太師,你便真當欒哥兒只會玩兒麼?”
何太師緩緩摸著他大腿後背:“那你倒說說,都幹嘛了?”
欒哥兒探手進他懷裡,隔著內衫撫摸他胸 膛:“皇上想親政呢。”
“這我倒想得到。”何太師低頭放在他頸側,“皇上預備著把我們這些老臣怎麼著呢?”
欒哥兒不過信口胡說的,當真皇上要親政計劃甚麼了,又怎會和他說。這就轉抓眼珠子急中生智道:“京察不是近了麼?”
何太師一聽這話,便停了手上動作,慢慢思量起來。
諸位看官,這京察便是朝廷考核京官兒的法子,每六年舉行一次。依著一頂規矩對官員政績與品行進行考察,分別予以晉升或是罷職的獎懲。但凡因此罷官的,便是終身不再啟用的了。故此京察人人重視,便也有黨爭藉此打壓的。更多時候兒,皇上也藉此籠絡人心。
何太師想的便是皇上有可能借著京察生出些事兒來。若是將老臣們外調,或是高升架空職權。想六年前自個兒由京察始,得吏部推舉為七位首輔之一。時皇上年幼,太后做主令他總領百官,親自教授皇上。如今時光匆匆而過,竟又是該京察了。只這一次,只怕是凶多吉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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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哥兒本是信口開河的,誰知何太師便面色慎重起來,心知話說多了,便又道:“好太師,你便怎麼愁煩起來?難得來看欒哥兒,原是要欒哥兒看你這皺眉麼?”便伸手撫摸他眉間。
何太師抓住他手親親:“好欒哥兒,你且和我說說,皇上想叫何人主持這察典呢?”
欒哥兒心裡轉個彎子,往常京察都由吏部尚書、都察院左都御史、吏部都給事中、河南道御史並著吏部文選員外郎來的,這就想了想道:“皇上沒明說,但說高下同見。”
何太師一聽這話便笑了:“好嘛,皇上果然打的這個主意。”
“嗯?”欒哥兒心道自個兒胡謅的何太師竟然信了,不由好笑,這便靠在他身前用腦袋蹭著他。
何太師撫摸著他腦袋輕聲道:“我和你打賭,這次京察人選定有你認識的人。說不定…你也會去呢。”
“哈?”欒哥兒這吃驚倒是真的。
何太師看著他圓睜雙目,這就笑了,摸著他臉頰道:“若真如此,只怕我還要你美言幾句呢。”
欒哥兒只管親他下顎:“太師便又笑話欒哥兒了。若真是如此,哪個敢和太師不對付的,我便是拼了這官兒不做,也不說太師半個不字!”
太師心中又是歡喜又是感慨,這就緊緊環著他道:“欒哥兒啊,你便是伶俐的,若是離了這京城是非之地,便是如魚得水,何必非困在這兒呢?”
欒哥兒心道,原也不是我要來,更不是我要留,這倒成我的錯了,免不得嘆口氣。何太師聽他嘆氣便又憐惜他:“你也別急,橫豎皇上寵著你,無妨。”
欒哥兒兩隻眼睛霧濛濛的看著太師便道:“太師有所不知,欒哥兒有今日,都是太師給的,若是太師有個甚麼,叫欒哥兒還怎麼活呢?”
何太師便拍著他背道:“你也別慌,橫豎也沒人曉得這些事兒。你小心,我也小心就是了。”
“誰說沒有?那杜翰林…罷了,便是要殺要刮,都衝著我來就是了!”
何太師倒是真心感動,這就摟了他道:“還甚麼都不曉得呢,何必要殺要刮的…”這就俯身堵了他的嘴笑道,“這麼久不見,欒哥兒便是連我都忘了呢。”
欒哥兒眯著眼睛一笑:“哪兒能呢…”這就往下跪在何太師膝邊兒,慢慢摸著他腿往上往下的磨蹭。何太師慢慢眯起眼來,伸手摸著他頭髮。
欒哥兒隔著褲子便摸著何太師下頭那話,邊撫邊抬頭笑著。何太師垂目見他春色橫眉,嘴角淡淡帶笑,一張小臉兒白白淨淨又透出紅來,眼中全是呢喃綺情,這就忍不住心內如火。
欒哥兒見他如此,便貼著靠過去,伸手解了他褲袋,探手進去摸著,見立起頭來,便湊上唇去,含吮舔咋。又捧在手心兒裡,如珍寶一般伺候著。
何太師便是久不與他親近,如今一來,只覺著欒哥兒口中溫潤溼滑,那丁香小舌靈活自發上下纏繞,兩隻手的指頭兒時而輕撫時而輕觸,低頭看時,見那一張紅嫩的小嘴吞吐之間,微微顰著眉皺著鼻子,卻是專注仔細的樣兒,這就忍不住全身都往下頭兒注意了。真正是:
不竹不弦不琴,肉音呢喃唔咿。錦繡瑟瑟碧紗垂,辨不出宮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