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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便笑言:“一物生得六寸長,時而柔軟時而剛。柔如醉漢東西倒,硬似癲僧上下狂。出牝入陰好本事,腰州臍下作故鄉。天生二子隨身便,曾與佳人鬥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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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飛便也笑了,伸手一推春哥兒將他腿抬起來,接著微光見他後頭兒那處並無毳毛,猶如白馥馥、鼓蓬蓬髮酵的饅頭,軟濃濃、紅縐縐出籠的果餡,真個是千人愛萬人貪一件美物。便愛撫道:“溫緊香潤口賽蓮,能柔能軟最堪憐。喜便吐舌開顏笑,惱便緊閉夾門戶。內襠縣裡為家業,薄草涯邊是故園。若遇風流輕俊子,等閒戰鬥不開言。”

春哥兒不由呵呵一笑,俯身去舔他那處:“便也是個風流將軍呢?”

秦羽飛拖著他腰,將他托起來,濡溼了舌頭舔進去:“倒也是個不羈生員。”

春哥兒叫他舔得情動,不免輕擺腰肢湊將上去,口中含了他那話道:“大人,好大人,便進去吧…”

秦羽飛只管將中指探了進去,將他身子掛在自個兒腰上,另一隻手往前捏他胸上紅豆一點,口裡道:“早前些日子聞說京裡有個取月亭,裡頭兒有個春哥兒最是妙。可不就是你麼?”

春哥兒卻品咂著那話含糊道:“便是過了的事兒,何必提他?”

秦羽飛看著這處幽深一點,卻是緊緊咬著自個兒的手指頭,不免想到這處不知多少人進進出出,這便心頭酸氣上湧,猛地加了兩根手指進去。

春哥兒不想他這麼一下子來了,腰身一縮,整個光溜溜的脊背都抖了起來,鬆了口伏在他腿間只管喘氣:“好大人,這便怎麼惱了?”

秦羽飛將他往前一送,推著就匯入其中,一時抽動起來,只見著自個兒那物在他後頭兒進出得意,那白嫩嫩的身子隨著前後搖晃,耳邊盡是嘖嘖之聲。春哥兒叫他挺得身體酥軟,只管撐著地上口中呻吟。這聲兒落在秦羽飛耳中更是如催魂消命的符咒一般,這就往前摟了他腰,兩隻手按住身前兩點,搓揉擰扭。春哥兒只覺著身前身後俱是火辣辣的,又是痛又是麻,但內裡卻是顫抖不止的歡喜,連腳趾頭都抖得厲害。

這般挺了百十來回,春哥兒只覺著裡頭像要直捅進腸子裡去似的,自個兒那話也漲得難受,這便抖著道:“好秦哥兒,讓我去了吧。繞了春哥兒這回子吧…”

秦羽飛亦是覺著後頭兒暖熱得似要化了去一般,這就壓在他背上咬他耳朵:“這便討饒?你別忘了,你還欠著我——”

春哥兒卻是一扭頭,咬在他鼻子上,趁著他一愣神,這就吻住他口舌,後頭兒一夾。這一激靈,秦羽飛便洩了出來,射在裡頭兒。春哥兒亦是如此。兩人只覺著渾身無力,躺在地上便連連喘氣。

沒待春哥兒緩過勁兒來,秦羽飛摟著他腰便抱他起身,自個兒那話還在他裡頭也不拿出,徑直便關了門向床邊走去。春哥兒方在餘韻中,走路顛簸,那物便在裡頭兒一點一點觸著,如貓兒抓癢癢似的撓著,倒是比先前長驅直入的更是揪人。這就伏在秦羽飛肩上喘息:“好公子,秦哥哥,這便,這便罷了吧…”

秦羽飛叫他弄得亦是十分動情,這就舔著他耳朵道:“你便當我是三歲孩子?胡亂幾句就像打發了?今日不收拾了你這小妖精,我便白考了進士。”

兩人這就上得床去,浪在被底做鴛鴦,翔在帳中比鸞鳳,足足狂了整半夜。正是:

情懷徒悵望,舊夢易失,新人難猜。問枕邊黃菊,知為誰開?

往返千百迎合,雨未住、酒入癲狂。蕊心紅,花困柳乏,白露點蒼苔。

寅時鼓響,秦羽飛終是歇了下來,看著身側春哥兒兩隻眼睛亮堂堂的,不由俯身吻在他唇間:“好春哥兒,我便上朝去了。”

春哥兒推他一下:“我這真是引狼入室。原看你溫文爾雅知書識禮,誰曉得竟是個登徒浪子。”

秦羽飛嘆口氣道:“你不認,便罷了。我總當你是他。”

春哥兒一挑眉頭,抬腿就將他踢下床去:“好沒道理,你便是愛誰誰去,怎好把我拿來比?”

秦羽飛起身就著屋裡水盆清洗罷了,就又赤著身子過來伺候他:“春哥兒,你便是他,何苦騙我?”

春哥兒冷笑一聲:“秦大人,你要甚麼便爽快些說出來,何必打啞謎似的?”

秦羽飛一愣,春哥兒又道:“我是出了名的相公,你既然曉得,又何必硬把我往你心上推?若真是做錯了甚麼,便去求那人回來,何苦消遣我?”就又拉下臉來,“若是秦大人以為我不過一介小小布衣,那便是小瞧了我。秦大人,我不管你找的是誰,求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