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的嬌媚,道不明的寵溺。薛夔也不知怎麼就覺著酒上臉似的燒起來,忙的一推他手:“有你這麼胡鬧的麼?等會兒叫人看見了…”卻又吸吸鼻子,“你喝酒了?”轉頭拉了他手細細看,只見月光下欒哥兒面色潮紅,眼中氤氳,水淋淋霧濛濛的看不透徹。再一捏他手,熱乎乎的。
“看見甚麼?”欒哥兒只管往他身上靠,“咱們大被一張眠在一塊兒還少了人看去?”
薛夔無奈,扶了他道:“你真是醉了,怎麼就喝多了?”
欒哥兒哈哈一笑,伸手揪他耳朵:“我怎麼會醉?不過是多吃了幾杯…”便又腳下踉蹌。
薛夔唬的伸手摟住他,只覺得欒哥兒渾身香氣撲鼻,說不清是他身上本來的香,還是那酒味醉人,又或是月下花開,清風送香來。薛夔低頭看著他,滿臉紅暈,雙目朦朧,整張臉子又白又嫩,這就看得痴了,心裡只道,便是那麗菊院裡的姑娘,也沒一個比得上他這雙眼睛的。
欒哥兒伸手拍他臉頰:“看,看甚麼?沒見過?還是沒看夠?走走走,咱們這就回房去,我叫你從上往下從左往右從前往後都看個夠!”
薛夔也不知怎麼腦子裡嗡一下:“又胡說!你這龜兒子——”
後首兒話沒說完,欒哥兒捏著他的下巴抬頭就親上來,丁香小舌滑溜溜的鑽進去。一雙手也不老實,趁著薛夔兩手扶了他不得空,這便上下造孽。只啃得薛夔腦中畫圈兒,好一陣回不過味兒來。
欒哥兒勾了他脖子將嘴貼著他耳朵,手探在懷裡反捏著他袖子:“原來只穿恁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