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小娃兒是啊?”
薛夔疼的吼起來:“幹甚麼幹甚麼?!都給我站好了!”
那幾個護院也就站住了,臉上俱是尷尬之極。欒哥兒哼笑了一聲,貼著薛夔耳根子甜甜蜜蜜道:“薛大官人啊,這好幾日不見,我可想念你得緊啊——”說著便伸手摸他胸膛。
薛夔嚇得一縮身,耳朵就又扯著疼出眼淚來:“誒呦呦——”
“哎呀呀——可是疼啊?”欒哥兒呵呵笑著靠他近些,只管往他臉上吹氣兒,“大官人啊,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是是是,我不小心,我不小心…”薛夔心裡那個恨啊,偏又說不出口來。
欒哥兒瞅他那張臉便知他此刻想甚麼,這就摟了他脖子低聲笑道:“大官人啊,上次你到客棧找我,究竟是甚麼事兒啊?”
薛夔哪兒敢說啊,只得連連搖頭。這一搖頭就又扯了耳朵,疼的眼前泛白。欒哥兒哈哈一笑,這才鬆手,卻又緊緊勾了他脖子:“薛大官人吶,薛老闆…你不找我,我也得找你啊。”
“找,找找我幹甚麼?”薛夔牙齒都在抖,欒哥兒越是笑得動人心魄,他越覺得兩腿發寒。
欒哥兒一隻手拍著他胸口,一邊兒輕聲道:“上次大官人來客棧幫我一個大忙,我可想著定要好生報答你呢——”
“這就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薛夔連連擺手。
欒哥兒眼睛一瞟,咬著唇角就笑:“當真不用?”就又咬他耳朵,“大官人難道真想叫府尹大人封了堂子不成?”
其實看官們都曉得,欒哥兒哪兒認識甚麼府尹大人,不過是嚇唬薛夔。可薛夔哪兒想得到這許多,只當是真的,這就怕了不敢再言語。
欒哥兒這就笑了,低聲道:“我可是當真要好好謝謝你啊。”
薛夔臉上直抽抽,就覺著欒哥兒拍在自個兒胸前那隻手彷彿施了甚麼法,自個兒竟是動彈不得,他拍一下,自個兒心跳一下似的。這就只能憋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