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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一來二去竟勾搭上了自己的客人。若是他在上頭也就罷了,偏他,偏他只是下頭那個!而自己竟被這麼個東西給…這就渾身發軟,任憑姑娘使盡渾身解數亦是不能得解。今兒亦是第五日了卻還是這般,非得聽著那欒哥兒的浪叫才硬得起來,可一見姑娘們卻又軟了。可憐這薛霸王,說不出口,問不來人,竟是無計可施,今兒總是發做起來。

欒哥兒自然不知這裡頭兒的曲折,見他如此就道:“薛大官人啊,說好的五日,今兒可是最後一天了。”

薛夔狠狠一擺手:“滾,你滾!越遠越好!”

欒哥兒只是一笑,銀子扔下了,撫著懷裡那塊玉佩抬腿就走:“大官人可保重,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山水總有相逢——”

薛夔只覺得喉頭一熱,一口血吐了出來,翻身倒在榻上,只餘進氣兒了。

欒哥兒卻自得其樂,打後院兒出了那麗菊院,伸手自懷裡拿出玉佩,藉著月光看著上頭細細一個篆字“杜”,笑得甚是開懷。

預知那薛夔與欒哥兒之後如何,且聽下回“薛官人求醫遇不淑 花公子夜話亂心神”。

作者有話要說:大人們,某L很愛很愛你們,這個文,是某L腦殘的殘留物,大人們。。。忘記吧,哈哈

第九回

諸位看官觀小老兒多大年紀?有猜二三十的,已有猜四五十的,那位說得好,小老兒既說是“小老兒”,怎的也該有個七老八十才是?怎的,望著不像?這便是您少見多怪的了。這人世間陰陽和合,五行裡相生相剋,總不過是輪迴千萬互補互生。如此番書中所云者也大多不過弱冠之年,便是自古英雄出少年,風流不羈在人間。便是上回書說到那呆霸王薛夔受了刺激竟至不舉,就也愁壞了一眾大小姑娘。

看官莫急,這薛夔大官人壞了身子,姑娘們著甚麼急?這便是哈哈哈了…您且想想,薛大官人往那好處說便是懷柔眾美、風流多情,若往那兒壞裡論,便是花心刻寡、喜新厭舊的了。姑娘們對他是又愛又恨,愛的是他風流手段,那活兒又粗又長虎虎生風;恨的偏也是那子孫根,恨不能整日裡他只和自個兒獨處一處才是。然而薛大官人這些日子竟是老貓拜了觀音像豺狼信了釋迦佛——吃素了,別說是日裡相好的姑娘一個沒見,就是新鮮粉嫩的小娘子也不來會了。只把一群姑娘媳婦兒們想得人比黃花瘦,捲簾凋西風。

可看官們都是曉得的,這薛大官人並非轉了性子不愛那千嬌百媚,只不過… 那俗話說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小丈夫不可一日無錢,似薛夔這樣的既非大丈夫也非小丈夫,充其量也就是個“偉丈夫”。如今偉丈夫不舉,何偉之有?也難怪這薛大官人躲起來不見人了。

薛夔躲了幾日,心裡那荒涼之感漸漸散了,便又湧上些不可遏止之怒氣來。一是氣自個兒不中用,堂堂男兒怎會這般無用;二是氣那李欒,竟是變著戲法兒要來戲弄自個兒,可自個兒偏偏還是上了他的當。如此反覆幾日,薛夔把心一橫,先把這毛病治好了再說。

麗菊院的後門兒這就又熱鬧起來了。京城裡的大小大夫也請的差不多了,誰見了薛夔都是拍著胸脯作保,一兩帖藥下去薛夔只覺得身內火熱,恨不能見個洞就搗鼓進去,可真對個美人幽|穴,腦中眼前卻又是欒哥兒那嬌聲白肉,身上抖得一抖就又敗下陣來。如此再三,薛夔惱恨之極叫人砸了大夫的醫館,這可就無人敢來了。薛夔又急又氣,便又找那偏方來用,直把鼻血補出兩碗來,還是無用。阿盛是開麗菊院的,平日裡自然會遇著些客人那玩意兒不行的,往常多半會用些古古怪怪的藥方添些趣味。這時節想起來薛夔心裡雖是有些不願,但也只得死馬當作活馬醫。免不得悄悄說與阿盛,打發他去抓藥,又千叮嚀萬囑咐別給人瞅見。阿盛自是滿口應著,打角門出了麗菊院不提。

這頭兒薛夔身為其苦,那頭兒欒哥兒卻是滿心歡喜。待要問為甚麼,看官們當真不明白?想那欒哥兒說在麗菊院幫忙時,也不過是說做個普通雜役,以來觀望那薛夔究竟是何樣人,二來這京城煙火之地免不得有些達官顯貴的私下來訪。就算尋不得大官人,有些小官人的也是好事。不想在那地方來的男人看了他便不再望那女子一眼,只是與他混做一堆,這也是莫可奈何之事。欒哥兒倒也絕非甚麼善主兒,橫豎是尋歡作樂的場子,何妨共醉一場?只不過沒想到那薛夔好脾氣,既沒尋他晦氣,亦沒有挑三揀四。偶有幾次欒哥兒打窗下見到個似是而非的影子,心裡便覺有趣。有人來聽牆角,便刻意更賣力氣些。誰又曉得那當真是薛夔,竟還有了這些密事兒?欒哥兒玩耍了幾日,得了那塊玉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