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親熱…”杜彥莘哼了一聲。
花間甲便又笑了,兩隻眼睛微微一眯:“他便是那樣兒人,你能怎樣?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他雖是看來不正經,腹中卻也並非空空啊。”
“你倒又曉得了。”杜彥莘擺擺手,“那小無賴還與我打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打賭?”花間甲揉揉眼睛,有些疑惑。
杜彥莘啊了一聲,自悔失言。
花間甲只管笑呵呵望著他,杜彥莘無奈,只得道:“原也…沒甚麼打緊的…就是隨便說說罷了。”
“隨便說說?那是說了甚麼?”花間甲還是笑著,卻冷了臉。
杜彥莘心裡咯噔一下:“方瑞,你是疑心我?”
“我卻不曾疑心你,反是你疑心我呢…”花間甲眯眼打量他,“彥莘…你我可是多年好友,莫非,和我還有甚麼不能說的?”
杜彥莘這就騎虎難下,只得小聲道:“那,我可說了,你別告訴別人。”
花間甲卻臉色一沉:“杜公子,你既這麼說,那你就請先出去吧。”說著便上前推他往門邊兒趕。
杜彥莘大吃一驚,連忙拉了他手道:“這是做甚麼?方瑞,方瑞!”
花間甲冷著臉:“說便說,不說便不說。何必這般欺辱人?”
“欺辱人?”杜彥莘連連苦笑。
花間甲只管斜眼瞅他,嘴角浮出絲似笑非笑的嘲弄來:“我原是高攀了的,您是堂堂翰林公子,我不過是個州官的子弟,怎敢和您有甚麼瓜葛?您要說了便說去,又是甚麼‘別告訴別人’?若是不放心,信不過我,又何必說?”
杜彥莘一聽這話算是明白了,連忙打躬賠罪:“我絕無此意啊方瑞!”便又打躬作揖。
花間甲不理他轉身向右,杜彥莘便繞了右邊兒、花間甲哼了一聲轉過左來,杜彥莘趕快跑到左邊兒。這麼轉了幾次,杜彥莘只覺著頭暈眼花,不想踩了衣裳袋子,這就噗通一聲摔將下來。花間甲忍不住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