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頓鞭子、抑或是在他身上盡情發洩的時候,他臉上絕不能出現一絲一毫的不情願。
從很久以前開始,所謂的喜怒哀樂已經不再屬於自己,而日二種順應玉趙王而存在的情緒,他不目二個真正活著的人,充其量,只能算是仰賴著主人鼻息而繼續呼吸的玩具吧!
過去聽從玉魍王的命令,以自身當餌誘惑獵物上鈞的時候,也從來沒人提出「作自己」這種奇怪的要求,所有人都滿足他扮演的角色;淫亂的、害羞的、放浪的、斯文的……只要是對方的希望,任何一種角色他都遊刃有餘、得心應手,只除了「自己」這個角色。
他不知道什麼是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作自己,真的不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胯下的馬突然停步不走,也讓月魂遊離的心思歸位,他漫不經心地抬起頭,這才發現他們不知不覺已經出了熱鬧的長寧城,被迫停下的原因,則是因為前方出現了約莫二十幾個人,一臉不善地擋住了去路。
從人群的最後面,緩緩走出一名滿臉恨意、斷了一條右臂的男子。月魂認出他是住在雲羅別苑、玉魍王眾多食客中的一名,也是昨天被狄驍以青龍血刀削去手臂的男子之一。
「狄驍,你不過是玉魍王養的一條殺人的狗,居然敢砍下我的手臂!」站在中央的男子舉起完好的左手,情緒激昂地吆喝著。「今天我李明德若是不將你碎屍萬段,誓不為人!」「這也是你和玉魑王計劃的一部分?」狄驍絲毫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