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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充愣,心中怒火油然而起。

“什麼你的畫?”李冠娥皺著眉,想那日自己匆匆瞥過荊涼夏的畫,竟是沒有認出來,就將畫卷退給了晉王世子,若是那日重新來過,自己必定留下那幅畫,為景天逸的龍椅之位鋪路,畢竟,得畫者得天下,傳言並非僅僅是傳言!

荊涼夏正欲再開口,只見李冠娥忽然高聲一喝:“拿下她!”

“莫傷著她了!”景天逸怒喝一聲,回頭瞋目瞪之,李冠娥驚愕一頓。

隱去的那批的暗衛又重新從黑暗之處黑壓壓地出現,陣陣殺氣蠢蠢欲動。荊涼夏慌亂地扶住一旁的矮樹,低聲對畫中道:“別出來,我將你扔出牆外。”

話畢,還未等齊燕回話,荊涼夏看準了一條狹長小路,轉身便鑽入那條小路,一路奔去。就在自己轉身那一剎那,荊涼夏似乎已經感覺到那黑壓壓的一群暗衛緊緊跟上了自己,但是礙於景天逸的命令,暗衛並沒有出手用強攔下自己。

這廂一跑,那廂卻已然躁動起來,荊涼夏回頭一看,只見玉屏兒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景天逸面前,她消瘦的身形在飄然的白衣之中,顯得單薄異常。

荊涼夏心中一狠,扭頭繼續朝小路一搖一晃地跑去,腳底的痛楚一陣陣地隱隱傳來,荊涼夏緊緊摟著齊燕的畫卷,生怕不留神掉落在地。待面前漸漸出現了一方高牆,荊涼夏心中忽然輕鬆了半分,她快步跑到高牆底下,正準備將畫卷扔出去,卻見那些暗衛早已等候在那方高牆之上,個個黑衣傍身,手持劍刃。

“啊……”荊涼夏驚慌地後退兩步,待回頭看去,只見又是一批黑衣暗衛攔在了身後,而遠處,景天逸正急急趕來,待到近處,他怒聲高喝道:“傷她者,死!”

“你知道她是誰嗎?”李冠娥忽然怒道,上前抓住景天逸的臂膀。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可是我告訴你,不管你多麼處心積慮收集畫卷,她,不可傷!”景天逸沉聲呵斥,一把甩開李冠娥的手。

“別傷害她!”玉屏兒一聲清糯之音,柔柔弱弱地在景天逸身後響起,景天逸回身看了看她,又轉頭看向面露懼色的荊涼夏,點點頭。

“你過來,我不會傷害你……”景天逸忽然一副示好的模樣,他原本那副蒼白無色的面頰,也不知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還是過度的激動,竟然有一絲紅暈飄在面上。

荊涼夏抱著畫卷,大口喘息地看著面前的暗衛和景天逸。回頭看去,高牆之上的暗衛一齊緊緊盯著自己。

毫無退路!

玉屏兒緊張地看著荊涼夏的畫卷,原本疑慮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看來齊燕躲進了畫中,並未有大礙。只是荊涼夏如今被堵在了這方高牆之底,又如何能幫助她逃出這裡呢。

荊涼夏見玉屏兒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手中的畫卷,心中瞭然。荊涼夏忽然稍稍挪步,一個小小的動靜惹得高牆之上的暗衛一陣攢動。見暗衛緊張地看著自己,荊涼夏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將齊燕的畫卷拋向玉屏兒,玉屏兒會意地大步上前一把接過畫卷,扭身跑向另一方高牆,抬手高高一扔,畫卷在空中轉了幾番圈,正如那日荊涼夏被震落下馬車一般,高高越過了高牆,消失在面前。

暗衛們以為荊涼夏會有大動作,卻不想她只是將手中的一幅畫給扔了出去,安慰們並不知道這是何意,皆是疑慮地看向了景天逸。

李冠娥見荊涼夏和玉屏兒合力將畫卷拋向牆外,頓時對玉屏兒大怒道:“如果你不來自畫中,我根本不會讓你有這一席之地!”

荊涼夏見李冠娥表情怪異地看著玉屏兒,一陣疑惑。可是如今,根本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玉屏兒緊緊挨著荊涼夏,側頭低聲道:“你的畫卷可是丟了?”

“你怎麼知道?”荊涼夏疑道。

“剛才你自己說的,讓太子把畫還給你。”玉屏兒低低道,“你的畫不在太子府,因為太子也在尋找你。”

“什麼?”荊涼夏頓時一陣混亂,畫不在太子府?可是沈碧匙明明就是太子府出來的人,她若盜走了畫,不把畫卷交給太子,還能交給誰呢。

荊涼夏一陣發愣之際,景天逸見荊涼夏久久呆滯不已,揮手下令,暗衛齊齊退下。景天逸獨自一人上前,眼底黯然痴痴,說不清的情緒溢在面上:“過來,別怕……”

☆、第30章 逃脫(入V第二更)

見景天逸一臉期待地向自己緩步伸手,荊涼夏匆忙回過神來,警惕地後退兩步。可誰知腳底觸上了高牆牆底,身子緊貼,竟毫無暗處可藏。

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頭頂生風般地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