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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奮地連手中包袱都不想要了,便直接塞進了景天遇的手中,又一手重重推開他。小跑著上前一把抱住荊涼夏,沒兩下便兩泉淚水盈盈而下:“涼夏,我終於找到你了。”

眾人遽然一見這情景,皆是滿面疑惑地看著這個紅衣女子,她正死死抱住荊涼夏不肯撒手,而荊涼夏也像個剛找到媽的苦孩子一樣反手抱住她。

這是個什麼情況?

韓諭待她們二人皆是鎮定下來後,淡淡道:“這位姑娘莫不是丟失的三幅畫卷之一?”

齊燕抹抹眼睛,鬆開荊涼夏後,便側身打量著一下韓諭,略有傲氣地說:“你是誰?我要找這府中世子。”

小花生剛欣賞完這促首團聚的催淚一幕,見到齊燕這番說詞,冷不丁“噗嗤”一笑:“我就說我們家世子惹女孩子喜歡吧,你看這荊姑娘的朋友也是慕名而來。”

暢風狠狠瞪了一眼小花生,小花生畏畏縮縮地歪了一下頭,默不作聲地繞到了韓諭身後,假裝自己隻字未語。

“你就是韓諭?”齊燕將荊涼夏攔到身後,面向韓諭,“京兆府尹不在府中,門口的侍衛說我若有要案,便來找你。”

韓諭輕笑一下,饒有興趣道:“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齊燕。”齊燕警惕地看了一下週圍的幾個人,躊躇了半天不知如何開口。

“小花生,你和暢風把剛才被你打碎的茶杯碎片收了,莫要刮傷了別人。”韓諭漫不經心地玩著茶几上的一個杯盞,淡淡道。

小花生和暢風應聲將地上那灘瓷杯渣滓一點點撿起來,須臾,待收拾乾淨了,二人便一前一後出了大廳。

“齊燕姑娘,這是我的二位好友,你不用擔心。”韓諭抬頭看著面前略有顧忌的齊燕。

荊涼夏示意齊燕坐下,齊燕順勢尋了最近的一把椅子,整個人就這麼癱軟在了椅子上:“這幾日真是累死我了。”齊燕環顧面前三人,待看到景天遇手中正拿著自己的狹長包袱時,齊燕面露怒色,起身一步上前:“誰讓你拿我的畫卷了?”

說完,齊燕撅著小嘴衝景天遇冷哼一聲,便一把奪回狹長包袱,像塊元寶似的緊緊摟在懷裡:“你們這些人就是覬覦十二美人圖。”

景天遇莫名被齊燕一兇,但看面前女子小巧頑皮,眉宇間靈氣泛泛,自己實在不好發作,只得道:“是齊姑娘剛才自己把這包袱塞進我懷裡的。”

“就算我塞給你了,你就不能不接著嗎?”齊燕咬著嘴唇,坐了回去,不再看景天遇一眼。

“這可有意思多了,兩幅畫中的人都出來了,那八幅應該也要有動靜了吧?”上官煜忽然輕揚一笑,頓時打破了眾人的尷尬氣氛,他伸出右手,十分仔細地看著自己的右手,喃喃道:“要怎樣的一隻手,才能畫出這一幅幅如此活色生香的佳人美圖呢?”

“反正你畫不出來。”齊燕沒好氣道,說罷,她轉向荊涼夏,立刻笑意盈盈:“你那日畫卷被摔下馬車後,我們便跟著朱掌櫃在京城的客棧住了兩日,後來在京城郊外遇到劫匪,原本官兵已經來了,誰知道朱掌櫃看到官兵比看到劫匪害怕,竟然撂下一車的畫,只帶了錢袋就跑了。”

頓了一會,齊燕接著道:“那些劫匪怎麼可能會對幾幅畫感興趣,他們見金銀落空,又有官兵追來,便翻了一下馬車,便逃走了。我和另外兩幅畫便在他們翻馬車的時候,掉落到了馬車下,順著一邊的小山坡滾了下去。”

“那還有兩幅畫呢?”荊涼夏焦急不已。

“待我的畫卷不再滾動之時,我便出了畫,我沿著那山坡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另外兩幅畫的蹤影,我只知道其中一幅是玉屏兒,你可還記得她?”齊燕搖搖頭,滿面失落悵然。

“記得,解棋圖。”荊涼夏點點頭,她怎麼會忘記那個白衣翩翩、嬌羞嫵媚的玉屏兒呢,她除了解棋的時候面露凝重,其餘時候都是捂面輕笑,連女人都覺得酥酥麻麻。

“我出畫之後,找了個破寺廟,便將畫卷藏在裡面,白天出去找畫,晚上回來睡在裡面。只可惜一出畫我便餓極非常,每次找不了多久我就必須回到畫中。前兩日有幾個拆廟的人前去拆牆,說到什麼畫中仙問世,十二幅畫,得者得天下。我心中疑慮,因為我從未聽過這個傳言。”齊燕蹙眉,接著便看向一旁韓諭,“聽說有八幅畫進了京兆府,我今日一早邊去找了京兆府,可是京兆府的人說了,府尹不在,若是有重要案子要報,就去找晉王世子韓諭。”

韓諭瞭然,他慢慢起身,一手背在身後,一手伸向齊燕手中的狹長包袱。齊燕警惕地將包袱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