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就是在那日清晨隨手撿來的畫……
難道……這個女子……竟然是?
小花生細思一番竟是無比驚恐,他哆嗦著靠著身後的茶几,兩腿打顫著慌忙從茶几的邊側幾步並作一步跑到大門口,正欲喊人,卻見韓諭一臉玩笑地看著他,像是已經來了許久似的。
“世子,那個……是……”小花生顫巍巍地跑到韓諭面前,慞惶地指著正廳,一句完整的話都蹦不出來。
那個女人,到底是人是鬼?
若是人,怎麼會和畫里長得一模一樣,還說許久未見。
若是鬼,為何又正大光明在這世子府中,還捉弄自己。
“荊姑娘本名荊涼夏,她原本就是你帶進來的,怎麼不認識了?”暢風蹙眉瞪了一眼小花生,示意小花生將打了圈兒的腿直起來。這幅尊榮,如何能當這世子府的人,若是傳出去,本來府中就有個“病懨懨”的世子了,這下倒好,還帶了一群“軟綿綿”的僕人。
“荊姑娘?!”小花生驚道,還有姓有名?這若是個鬼的話,莫不是剛死不久的,還能記得自己的名兒?
小花生緊張地嚥下一口口水,僵硬地回頭,待看到荊涼夏抱臂倚在門框上,頭歪歪斜斜地靠在框沿,咧嘴衝自己笑時,又是一陣不受控制地亂顫襲來。
世子和一個來歷不明的畫中女子玩到一起去了?
“好了,一會兒再跟你說吧,先進去。”韓諭拍拍小花生的肩,他立刻哆嗦了一下,奇怪地看了一眼韓諭和暢風,又垂下眼皮,試圖從眼縫裡打量荊涼夏。
待跟著韓諭進了正廳,暢風便在韓諭示意下把荊涼夏來到世子府的事全都講了一遍,待說到沈碧匙是太子妃派來的人時,小花生一個氣不過,竟然立刻嚷嚷著就要殺到太子府去要畫。
荊涼夏見他情緒波動太大,一會兒嚇得手足無措,一會兒又血氣方剛,大聲道:“就算你帶了全晉王府的暗衛去,人家不承認拿了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