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認定了誠空靈得不染塵埃,認定他對她動了真情。
“小安哥哥,我以後不會再見誠了……”
他笑著閉上眼睛。“沫沫,你想見誰沒人能阻止。”
“可是……”
“你為他死都願意,誰還能阻止你!?”他大聲說,同時,憤怒地踢向對面的牆壁。
他忘記了自己背後靠著樓梯護欄,也忘了被酒精麻痺的身體早已失去了靈活的應激反應。
他只覺一股巨大的反彈力傳來,他身後一空,直直墜下樓梯。
他聽見沫沫說:“我不是……”
他還聽見蘇深雅在叫他,聲音遙遠而悽慘。“安……”
然後,他聽見手機落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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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諾寒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他的朋友們圍坐在他旁邊,聊得熱火朝天。唯獨蘇深雅安靜地坐在他床前,一見他醒來,立刻跑去叫醫生:“醫生,他醒了!”
感覺到酒精刺激後的頭痛,安諾寒下意識伸手去揉,手臂不但無法移動,還傳來一陣更激烈的刺痛。
然後,他努力去回憶,想起自己從樓梯上跌下去,想起和沫沫爭吵,也想起沫沫用玻璃碎片抵住自己喉嚨的一幕……
醫生走進來,檢查了一下他的狀況,又問了他一些問題。最後,告訴他:他的右手肘粉碎性骨折,需要做手術,後腦撞上,有輕微腦震盪的跡象,具體情況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我的肋骨……”他用左手按住自己的胸口;“醫生,我的肋骨是不是斷了?”
“肋骨?”醫生拿出片子仔細再看一遍:“沒有受傷。”
“心臟也沒有受傷?”
“沒有!”醫生問:“怎麼?不舒服嗎?”
“很疼。”
醫生又為他檢查一遍,告訴他:“確實沒有受傷。”
……
第 21 章
小時候,總盼著長大。
等有一天真的長大了,才驀然發現自己更懷念年幼無知的日子。
無知是一種特權,愛可以大聲說出來,傷心可以大聲哭出來,不知道去顧及別人的感受,更不懂用虛假的笑容維持搖搖欲墜的堅強。
無知多好!
……
舞蹈室裡,光潔如鏡的地面映著歡快流暢的舞姿,沫沫像舞動的精靈,跳出最歡快的腳步。
跳躍,落地,她舒展著柔韌的腰肢,展開雙腿,如一片雪花,飄落在地上,融化成水滴。
音樂在歡快的旋律裡收尾,蘇越看得一陣感嘆,不禁鼓掌。“你跳得真好! ”
“謝謝! ”
沫沫直起身,喘了幾口氣,扶著地面坐起來,從扶欄上去了毛巾,抹一把汗。
“沫沫,今晚我帶你去參加舞會吧,你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