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等你。”
房間裡,混合著香水味道的酒氣無處不在地彌散,刺激著人的嗅覺。
沫沫握緊雙手,盯著他襯衫的領口上鮮紅色的口紅印看了良久,才緩緩鬆開握緊的手。“我想問清楚,今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又是這個問題。“你為什麼問我?你怎麼不去問蕭誠?”
“因為……”因為安諾寒對她來說是最親近的人,可能人一旦遇到解不開的疑惑,便會下意識去追問自己親近的人。
“我告訴你是他做的,你信嗎?”
沫沫搖搖頭,“你喝醉了!”
安諾寒一把扯過她的手臂,憤怒再也壓抑不住:“你是不是認為他空靈,他的靈魂一塵不染……只有我這種殘忍冷血的男人才會開車去撞人?”
“你簡直不可理喻!”沫沫掙扎著:“誠怎麼會讓人開車撞自己姐姐?”
他放開她,冷冷地說:“既然不信,何必還來問我?!”
“我……”
“我累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
安諾寒疲憊地坐在床上,用力揉著眉心,頭痛讓他的思維一片混亂。
沫沫看看他疲憊的樣子,再看看他領口上的吻痕,她努力不讓自己去深思,可眼前清晰地閃過他與陌生女人在床上激情的擁吻,翻來覆去的情景。
她傻傻地在他房間裡等到現在,為他擔憂,焦慮。而他在外面風流快活,早把她忘得一乾二淨。
沫沫的雙手緊緊握著,拼命壓抑住心口激烈燃燒的怒火。
“好吧……希望你明天留點體力給我!”
沫沫回到自己的房間,衝進浴室。
她脫下衣服,拼命用冷水冷卻她胸腔裡炙熱的火焰,衝去她腦海裡不斷重複的,骯髒醜陋的畫面。
恨意與嫉妒就像流過她身體的冷水,澆熄了她的愛。
見不到他,深深地想念著,見到了……還不如不見!
愛著一個人如此痛不欲生,放手偏又比“愛著”更痛苦。
她瑟瑟發抖地跪坐在地上,捂住臉,灼熱的液體在也抑制不住,滑下臉頰。
她哭泣著,又狠狠地嗤笑著自己的愚蠢,無用!
……
安諾寒鬆開兩顆襯衫的紐扣,才發現自己領口上的吻痕,他早已想不起那些女人什麼時候靠近他,留下這汙穢的痕跡。
想起那些陪酒女低俗的臉孔,他厭惡地抹了抹,決定把襯衫脫下來扔掉。
釦子剛解開,他隱約聽見隔壁響著細微的抽泣聲。
“沫沫?”安諾寒喊了一聲。“你在哭嗎?”
等了好一陣,隔壁沒有回答。他有些擔心,腳步不穩地走到沫沫的房門外:“沫沫?”
還是沒有回答。
他直接推門進去,房間裡沒有人,他送她的抱枕丟在地上。
見浴室的燈亮著,他推了推門,裡面鎖上了。
“沫沫,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她哽咽著回答。
“你哭了?是不是蕭誠欺負你了?”
“我不用你管!”沫沫大聲說。
他用力推推浴室的門。“沫沫,開門。”
沫沫還是不答,抽泣聲斷斷續續。
他一時心浮氣躁,一腳踢開浴室的房門。
門開啟的一瞬間,他後悔萬分。
明亮的浴室裡,沫沫雙手抱著胸口,驚恐地縮在牆角處,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臉上還殘留著水痕。“你,你想做什麼?”
他真的喝醉了,頭昏昏沉沉,竟然想不出自己想做什麼。尤其在他清晰地看見沫沫純淨的身體之後,他的眼底映著她潔白無暇的胴體,水流順著她曼妙的曲線流下,連綿不斷……
她真的長大了,雖然還不夠豐滿,但少女初熟的身體已經唯美得讓他動容。雙峰圓潤,一點粉紅嬌豔欲滴。細腰不盈一握,像是稍一用力就能斷在他手心裡。還有她緊緊閉合的雙腿,讓他有種想起親吻的衝動……
他很想立刻退出去,但沫沫臉上的淚痕逼他盡力壓□內湧動的燥熱,走過去。
“是不是蕭誠欺負你了?”
沫沫總算從驚嚇中回神,用手背擦擦臉上的眼淚。“沒有。”
他托起她的臉,手指觸控到她臉上的肌膚,柔嫩而富有彈性……
她的味道很美,有一種甜蜜的果香,讓他忍不住想去品嚐……
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