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了張床,讓何大何二去住。
由此,可以看出楊光武家的“富有”了。
楊光武睡的那張床,有一股類似陳年老鹽菜的臭味,白麵的被子黑作一餅,佈滿了黯淡的蝨子和虼蚤血。許蓮走到床邊,差點作嘔,但她告誡自己:一切當須忍耐。她以溫柔的語氣問:“還有被子嗎?明天,我把這些都拆下來洗了。”楊光武並不回答,在屋角的凳子上一坐,就摸出煙來抽。煙味散出,有一股異香;這股異香,楊光武在路上抽菸時許蓮就聞到了,她當時不明白旱菸咋來這麼一股香味,現在才猛然醒悟:那是鴉片!
許蓮只有心一橫,解了外衣,上床去睡。楊光武過了半個時辰煙癮,站在地上,慢條斯理地把自己脫得溜光。許蓮偷偷地睜了眼看,頓時抽了一口冷氣。楊光武渾身長滿了烏溜溜的肉疙瘩,兩腿間那根物件,像條發怒的蛇。他並不吹燈,徑直到床邊來,提起許蓮的雙腿,把她下身剝得一絲不掛。在此之前,許蓮一會兒空得發痛,一會兒堵得發慌,此刻,她的心完全死去了,任由楊光武擺佈。楊光武忙碌了半天,一點沒有成效,小嘴裡哼哼地發出惡聲。一兩個時辰過去,雞已叫二遍,許蓮發現楊光武跳下床來,氣得瘋狗一般。許蓮看出,如果楊光武再不成功,她和孩子將經受更大的磨難,於是閉上眼睛,想著何地,想著她跟何地的初夜,以此來引發自己的情慾。不一會兒,許蓮的下身發出撕裂般的疼痛。
自那夜之後,許蓮完全失去了性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