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巖的臉色並不是很好,進了早開好的房間就筆直的坐在沙發上,任由著朱醫生替他換藥。西裝襯衫脫下,露出胸前一層層包裹著的白色紗布來。朱醫生皺著眉頭一層層的將紗布給揭開,看見微紅的傷口時。眉頭皺得更緊,卻不敢說什麼。拿出消毒水將傷口小心翼翼的清洗乾淨,又檢查了一番,換了藥,這才又用乾淨的紗布綁起來。
也不怪他那麼小心翼翼,傷口是槍傷,子彈從肺葉中穿過,當時搶救的時候就是九死一生,這眼看著要好起來了,徐成巖卻到處亂跑,要是出了什麼事那可怎麼是好。
徐成巖的臉上未有痛苦的神色,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臉上的表情有些恍惚。包紮完。他拉了襯衣穿上,將釦子一顆顆的扣好,拿出了一支菸抽了起來。
朱醫生直看得皺眉頭,又不敢阻止,邊收拾著藥箱邊委婉的道:“二爺,傷口還沒好,您最好少抽菸少喝酒。”
最好是別到處亂跑好好養傷。可這話知道說了也是白說,朱醫生索性閉了嘴。
徐成巖的性格變了許多,沒有再像原來一樣動不動就發脾氣砸東西,淡淡的嗯了一聲,揮揮手示意他下去。木在頁圾。
朱醫生知道他只會當成耳邊風,無奈的嘆了口氣,拿起藥箱出去了。
他出去,一直跟著徐成巖的阿彪走了敲門走了進來。徐成巖撣了撣手中的菸灰繼續抽菸,連頭也沒回。
自從事變了之後,徐成巖就是那麼一副少言寡語的樣子。阿彪之前不是跟著他的。倒是沒怎麼感覺到他的變化。不過知道他的性格,沒敢等著他問,一進門便道:“二爺,弟兄們還沒有找到那個女人。”
徐成巖臉上的表情並未有什麼變化,往沙發上一靠,淡得不能再淡的道:“將剩下的那些爪牙儘快給清了,自然就會出來。”
“熊哥說動靜太大怕引起條子的注意,正在慢慢分解。”阿彪說完,微微的頓了一下,又試探著問道:“徐夫人和徐明和那邊……”
徐成巖的眼中黑沉沉的一片,夾著煙的手放在沙發扶手上沒有動。過了好一會兒,才淡淡的道:“讓邢風處理,他最近不是在研究新的刑具嗎?就當我送他個人情。”
阿彪的眼中閃爍出興奮的光芒,已經將那對姦夫淫婦抓了許久,先前是二爺一直昏迷沒人敢做主處理,但二爺醒後也一直未提,他本是擔心二爺會心軟放過那一對姦夫淫婦的,現在看來。二爺該狠心的時候還是能狠得下心的。
“是,我馬上就去通知邢風。讓他好好招呼那二位。”阿彪恭恭敬敬的說著,抬頭悄悄的瞄了坐著沒動的徐成巖一眼,道:“二爺要是沒事的話我先下去了。”
徐成巖這下沒有說話,只是揮揮手。門被關上,徐成巖撣了撣手中的菸灰,低頭看了一眼襯衣下綁著紗布的傷口,眸色漸漸的冷了下來。許久之後。他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蘇睿白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易楠臣難得的還睡著,大半身體在被子外,露出了大片小麥色的胸膛和線條優美結實的腹肌。
他的嘴角微微的勾起,露出了一個安靜而迷人的笑容。這畫面太美太誘人,蘇睿白用手指頭戳了他的腰一下,見他沒有反應,支撐起身子輕輕的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他的唇冰涼而又柔軟,吻了一下,蘇睿白又忍不住的輕舔了一下。
她趴在他的身上看著那張俊美安靜的臉,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怎麼以前她就沒發覺他長得那麼好看呢?
大概是她壓到他不舒服了,易楠臣動了動。蘇睿白迅速的要撤退,卻還是慢了一步,易楠臣伸手將她攬在他的胸膛上,暗啞著聲音低笑著道:“怎麼?親了我就想跑?”
原來他早就醒了,蘇睿白哼哼了一聲,又挑釁了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易楠臣悶悶的哼了一聲,直接將她帶到了他的身上,摁住了她的後腦勺,來了一個深情的早安吻。
胸膛貼著柔軟,早上本來就是容易衝動的時候。他一下子起了反應。灼熱直抵到了蘇睿白的大腿內側。
昨晚的隱忍和痛苦還記憶猶新,他今天再也點火自焚,微微的側身將蘇睿白放到了床上,輕輕的啄了啄她的嘴唇,溫柔的道:“想去哪兒玩?”
雖然不打算去度蜜月,但也不能那麼呆在酒店裡浪費時間不是。
蘇睿白的妊娠反應並不是特別的嚴重,只是特別容易犯困。怕掃了易楠臣的興,她偏頭想了想,道:“待會兒起床我們去森林公園那邊逛一圈,然後就回家好不好?”
“老婆你做主。”易楠臣促狹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