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句的道。
林嚴一點兒也不生氣,俯身靠近了蘇睿白,低笑著道:“是嗎?”
微微的頓了那麼一頓,他的臉緩緩的湊近蘇睿白,低而曖昧的道:“如果我這個讓你噁心的人想和你做點兒什麼,你會不會噁心得馬上就吐出來。”
蘇睿白的臉嘩的一下子變得蒼白,緊緊的咬住嘴唇,隔了好一會兒,才從嘴裡吐出兩個字:“卑鄙!”
林嚴笑了起來,直起了身體,想了想,又靠著在床上躺了下來。他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舉動,將領帶丟到了一邊,扯開了領口的兩顆釦子,便躺著一動不動。
蘇睿白的手腳都是被他給捆綁著的,知道逃不了,她的眼中盡是絕望。雖然林嚴沒有動作,她的內心依然是惶恐的。
林嚴躺著一直沒動,在那微敞開的襯衫中,露出了一條條醜陋的疤痕來。
“我們在一起,他們在一起,這不好麼?”他閉著眼睛,幾乎是喃喃著出聲的。
蘇睿白一怔,腦子裡一下子回想起那天吃飯時的情境,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她脫口道:“紀藍是你那個初戀?”
林嚴閉著眼睛沒有睜開,嗤笑了一聲,道:“反應可真是夠慢的,你說易楠臣到底是看上你哪兒了?”
他的話音剛落,手機就又響了起來。他這次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就將手機直接關機丟到了一旁。
如果稍微注意一點兒,就能看到他眉心中的倦意。不過就是那麼一瞬間,那倦意就消失。他側身面對著蘇睿白,神秘的一笑,道:“蘇睿白,我們倆也來打個堵吧?我們來賭,賭我身上的傷疤,你要是能猜出我身上有多少條疤痕,我就放你走,怎麼樣?”
他知道蘇睿白的心思,說著,舉起了手來,道:“男子漢說話算數,我以我父母起誓,只要你猜對了,我馬上就放你走。”
這廝不知道又是抽什麼瘋了,蘇睿白並不關心他的身上有多少傷疤,可他提出的條件卻是誘人的。
就這麼猜猜中的機率自然是渺茫的,除非是運氣極好,不然,那麼廣的數字怎麼可能猜得到。
林嚴自己也當然清楚,他慢條斯理的解著襯衣的扣子,坐了起來,道:“給你看一眼,前後各一眼,只要你能猜中,你馬上就自由了。”
這廝的腦子估計有些不正常了,這樣的賭局竟然也能想得出來。
他也不管蘇睿白答應不答應,緩緩的解掉了所有的扣子,然後將襯衫脫下。
蘇睿白本是想趁這個機會數數的,可看到那像是蜈蚣一般可怕醜陋一條條交錯的疤痕時,她卻被震得回不過神來。
林嚴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疤痕,估計只有他自己清楚。背部縱橫交錯,有的口子有十來厘米那麼長,一個個凸起著,時間雖然已經很久了,可那粉色的疤痕卻並沒有消散,像一條條醜陋的蟲子般伏貼在他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