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歲的女人,並不說話,將飯菜放上就又回廚房去了。
林嚴自己坐下,也不叫蘇睿白,懶洋洋的道:“要吃請便,不過我也很樂意你絕食。一是可以節約食物,而是我也不用那麼費心的看著你了。”
不得不說,他確實很會抓人的軟肋。蘇睿白不發一言的坐下,自己盛飯吃了起來。
林嚴低低的笑了一聲,也不吃飯了,往後靠在椅子上看著蘇睿白。
無論是想幹什麼,都必須得吃飽飯有力氣。如果沒有力氣,一切都是妄談。
蘇睿白才吃了沒幾口,林嚴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好像一點兒也不著急,電話響了許久,才拿了出來。蘇睿白支起耳朵,他也不避諱,接起電話嗯嗯了幾聲,站了起來,將手機丟到了荷包中,也不和蘇睿白打招呼,直接朝著門邊走去。
他如果走了,這房子裡就只剩下那阿姨和自己了。蘇睿白隱隱的有些期待。林嚴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到了門邊,突然回過頭來對著她懶洋洋的一笑,然後拉開了門,對著外面道:“進去看著,蘇小姐吃完東西請她回房。”
他說完,直接就走了出去。門外很快就進來了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也不進來,身體筆直的站在門口。蘇睿白的心裡咯噔的一聲,埋頭吃著飯沒有吭聲。
其實並沒有什麼胃口,不過她還是吃了一碗飯。吃過飯,不用那兩人請她直接回到了房間。不到二十分鐘,房間裡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那兩人面面相覷,還有做出決定,屋子裡就又傳來了痛呼聲。
這下這兩人再也淡定不住,上前推開了門。屋子裡空蕩蕩的,並沒有東西被摔壞的痕跡。兩人皆是鬆了一口氣,待目光落到床上時,臉色卻是猛的一變,床上並沒有人!
其中一人快步上前,揭開被子並沒有見到人。立即就往床的最裡看去。這一看他嚇了一大跳,蘇睿白摟著肚子蜷縮著在地上,額頭上撞了一個大包,面色痛苦極了,正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了一點兒聲音。
上前的人沒敢去扶蘇睿白,急切的道:“蘇小姐你還好吧?”
“我的胃病犯了,送我,送我去醫院……”蘇睿白緊咬著唇,斷斷續續的說著。
聽到送去醫院這一次,上前的人臉上微微的猶豫了一下,蘇睿白卻痛苦的呻吟了起來。
那人沒有做出決定,蘇睿白繼續痛苦的哼著。那麼哼了一兩分鐘,見那兩人仍舊是沒有任何反應,蘇睿白暗暗的罵了句冷血,睜開眼睛,林嚴的臉卻放大在眼前。
他看不出喜怒,微微的挑挑眉,直接將蘇睿白抱丟在床上,然後單手扯著領帶,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道:“胃痛是吧?我外公正好是中醫,他教過我一些緩解疼痛的手法,我給你揉揉?”
他的雙手撐在床上,俯身向前,臉離蘇睿白不過十來厘米。撥出的氣息直拂在蘇睿白的臉上。
就這麼一句話,就將蘇睿白所有的偽裝擊碎。她抱著肚子翻坐了起來,淡淡的道:“不用了,間歇性的,現在也不是很疼了。”
林嚴保持著同樣的動作沒有變,過了一會兒懶懶散散的直了起來,改坐在床弦上,目光陰冷的盯著蘇睿白,伸手拍了拍她的臉,慢條斯理的道:“我是怎麼和你說的?你現在說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他邊說著,邊收回了手慢吞吞的扯著領帶。這動作的寓意有些廣,蘇睿白的動作已快過腦子,直接抓住被子就往林嚴的頭上捂去。
林嚴不防,被她捂個嚴嚴實實的。但他豈是個善類,手迅速的伸出,掃住了蘇睿白的腳踝,用力的那麼一握一扯,蘇睿白髮出了一聲痛呼,整個人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林嚴掀開了被子,卻並沒有鬆開蘇睿白的腳踝,將她往下拽了一些,頭正好面對他的頭,他俯身湊近了一臉憤恨的蘇睿白的,低沉的道:“我早告訴過了你,不要做不自量力的事。”
確實是不自量力,就算是他不在,她也不可能從這屋子裡逃得出去。
他的那張臉就像是吐著冰冷的蛇信子的毒蛇一般,蘇睿白的胃裡一陣作嘔,抬手就朝著林嚴的臉上煽去。
林嚴動作迅速的抓住了她的手,不知道從哪兒弄出了一根繩子,三下兩下的將她的手捆綁在一起,又拿出了一截繩子去捆她的腳,捆完之後拍了拍她的臉頰,低低的笑著道:“你何必自討苦吃,我就有那麼討厭?你一分一秒都不想看到我?”
“你還真說對了,看見你,我就跟吃了蒼蠅一樣噁心。”手腳被捆著動不了,嘴卻是可以動的。蘇睿白的臉漲得通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