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易楠臣正在認真的研究那地圖,林嚴的電話對他半點兒影響也沒有。
這邊的景區是新開的,大手筆的開發了很多的專案。山下是遊樂場,上山的路鋪的是整整齊齊的青石板,正好可供人爬山鍛鍊身體。當然也有纜車,直達山頂。
山頂間了一個高爾夫球場,既可以盡情的在球場上馳聘,也能飽覽群山美景。翻過山下是騎馬場及自種的蔬菜區。
易楠臣並沒有直接上山,而是買了遊樂場的門票,打算帶著蘇睿白進去玩個痛快。
蘇睿白進遊樂場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她其實的有些恐高,可有易楠臣在身邊陪著,症狀好像減輕了許多。雖然膽戰心驚的,玩得倒也是酣暢淋漓。
兩人的最後一關是鬼屋,蘇睿白才往前走了幾步就不肯前行了。易楠臣以不能浪費為由拉著牽著她的手往前走。
裡面的燈光灰暗,時不時的有陰風陣陣的刮過,逼真的好像是真的一般。再往裡走,奇形怪狀的東西都冒了出來,還伴隨著陣陣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蘇睿白忍不住的往後縮,直搖頭,道:“我不要進去了,我要回去。”
易楠臣側頭看向她,低笑了一聲,道:“這些都是假的,有我在你怕什麼?”
雖然知道這些都是假的,可這效果還是太逼真了些。眼前突然冒出了一個鬼麵人來,蘇睿白嚇得直往易楠臣的懷中撲去,緊緊的攬住了他的腰。
易楠臣好笑,同時也想嚇嚇他,故意的變著聲音道:“你為什麼抱著我,你為什麼抱著我,我要去找我的頭,我要去找我的頭……”
蘇睿白尖叫了一聲,立即往後跳去。易楠臣沒想到她那麼激動,一時沒攔住她,她砰的一下撞在了一旁的柱子上,發出了砰的聲響。
易楠臣完全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慌忙的上前給她檢視。這地兒哪是人呆的,簡直驚悚到了極點。不知道是痛的還是委屈的,蘇睿白的眼淚嘩啦啦的掉了下來。急急的嘟嚷著道:“不要在這裡了,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麼的,這句話剛完,腦勺後竟然就起了陣陣的陰風。她條件反射的回過頭去,一個睜圓了眼睛沒有身體的頭正看著她。
蘇睿白再次的尖叫出聲,緊緊的抱住頭。易楠臣這下不敢開玩笑了,伸手就去將蘇睿白摟住。
剛才她才被沒有身體的頭給嚇到,馬上又出來了溫熱的大掌,太過於沉溺了,她條件反射的就要尖叫掙掉。
易楠臣哪知道一個玩笑會將她個嚇成這樣,心疼不已,直接傾身堵上了她的唇,低沉著聲音安撫道:“阿白,有我在。無論任何,都都有我在。”
感受到熟悉的氣息,蘇睿白的安靜了下來。易楠臣卻並未鬆開她,撬開那牙關溫柔的索取著。直到蘇睿白的情緒穩定了下來,他才緩緩的將她鬆開。
兩人的呼吸都還不太穩定,黯淡的燈光下彼此對視,蘇睿白忍不住的紅了臉。恐怖的鬼屋中曖昧的氣氛一觸即發,而就在這時,蘇睿白的後腦勺突然被什麼東西給撞了一下。她頭不敢回,直接將頭狠狠的埋在易楠臣的懷中。
易楠臣好氣又好笑,剛想開口哄她,後面就響起了幾聲響亮的口哨聲,幾個圍觀了全程的小青年走了過來,朝著易楠臣眨眨眼,拍了拍他的肩,嘻嘻哈哈的道:“哥們兒,行啊!這種泡妞的戰術我們必定會替你發揚光大,豆腐吃得足足的。”
被人給取笑,易楠臣只是笑笑,蘇睿白則是臉羞紅到了脖子根,連頭也不敢抬,直到那幾人嬉笑著走了之後才將頭抬了起來。
大概是有易楠臣那句‘無論如何,都有我在’,接下來的行程,雖然依舊恐怖,可蘇睿白卻沒有再尖叫。遇到害怕的就將臉埋到易楠臣的身上,那熟悉的胸膛能替她驅散所有的可怕與恐怖。
過了二十來分鐘,兩人終於出了鬼屋。明亮的光線讓蘇睿白像是重見天日般的長長的舒了口氣。易楠臣沒有一點兒害怕,好笑的看著她,道:“你以前沒來玩過?”
蘇睿白接過他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大口壓驚,連連的搖頭,道:“沒有,都是繞著道走的。不行,我不玩了,我得回酒店好好休息壓壓驚。”
易楠臣那狹長的眼眸閃了閃,伸手攬住了她,道:“回去幹嘛,好不容易出來,我們上山玩高爾夫去。你的球技那麼臭,今天要是沒有進步不許回去。”
蘇睿白的小臉立即變成了一張苦瓜臉,可憐兮兮的看向了易楠臣,道:“我的雙腿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今天我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覺壓壓驚,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