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太瞧不起人了!胸部永遠是女人的死穴,蘇睿白一邊憤憤不平,一邊又忍不住的去回想那時候……
那時候有桃子大了沒?她不過才十來歲,十來歲有胸部了嗎?
蘇睿白的腦子裡轉著。一邊憤憤不平的往回走。才走了幾步就被易楠臣給拽住了手,他低低的笑了一聲,往上下兩頭看了看,將蘇睿白抵在路邊的樹幹上,鼻尖抵著她的鼻尖,曖昧無比的道:“你知不知道我那時候的春夢都是些什麼場景?”
簡直就是無恥加無賴加流氓,誰有興趣去關心他那一腦子的精蟲?!狀央叨血。
蘇睿白的心裡一橫,微微的拉開了些距離,張口就要去咬那一直磨蹭的鼻尖。
易楠臣像是知道她要做什麼似的,她非但沒有咬到他的鼻尖,唇結結實實的貼在了他那溫熱的唇上。急切得有些像飢渴許久的餓狼。
她自己一愣,易楠臣的低笑從緊貼著的唇齒間溢位。不過只有那麼一秒。他便伸手將蘇睿白的眼睛捂上,加深了這個吻。
天空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輪彎月,清冷的光輝灑落在鋪著細細鵝卵石的小道上。清冷的空氣皆化成了火熱的曖昧與纏綿。
幽暗的林中有窸窸窣窣的蟲子的鳴叫聲,寧謐得好像被隔絕在這個世界之外。
隔了好一會兒,易楠臣才微微的鬆開了一些,唇摩挲著蘇睿白的唇,暗啞著聲音低而曖昧的道:“我那時候……都是同一個場景,在一架鋼琴上。什麼時候我們也試試,嗯?”
他才沒有那麼變態,確實是聽見過那老師的辦公室裡有異樣的聲音,不過他壓根都沒去看。徐成巖倒是在想去偷看,只可惜門窗人都遮得嚴嚴實實的,無功而返。
這廝你壓根就不知道他的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蘇睿白的臉火辣辣的,理也沒理他。
兩人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差不多十點。房間裡只有一臺電視沒有別的可以消遣的東西,兩人就躺在床上看電視。今天實在是太累了,蘇睿白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連早餐也沒吃,兩人就直接往景區。其實這邊早就做出宣傳了,只是兩人並沒有注意到。
這幾天剛開放,所有的一切設施都是半價。易楠臣不知道什麼時候安排過了,一到景區內的酒店,就有人迎上來替他們擰行禮。還附帶送上了一張景區的遊玩攻略。
因為時間夠閒,兩人也不著急,在酒店內吃了早餐,這才拿著地圖出發。
臨走時蘇睿白要上洗手間,易楠臣有站到了走廊的盡頭等他。
他研究了一會兒地圖,剛拿出手機看時間,就見手機螢幕亮了起來。
電話趙開打來的,他最近這電話倒是勤得很。易楠臣挑挑眉,隨意的將電話接了起來。
“易總……”趙開的聲音才將出口,電話那端的聲音就一下子切成了另外一個:“易總,你什麼時候回來?”
聲音陰沉沉的,又帶了些不耐,不是林嚴是誰?
易楠臣一點兒也不驚訝,手指在窗臺上敲了幾下。微微一笑。慢條斯理的道:“趙開沒告訴過林少我在度假嗎?度假期間不會處理一切公事。”
有事求人,不得不低頭。林嚴的眼中滿是陰鷙,卻又強制的壓了下去,耐著性子的道:“那易總什麼時候回來?”
易楠臣漫不經心的拿起景區的地圖看了一眼,淡淡的道:“未定,難得出來玩一次,總要盡興,對吧林少?”
電話那端的林嚴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再也忍不住爆了粗口,“易楠臣,你他媽的別太過分!”
好在林嚴隔得遠,要是看見此刻易楠臣臉上迷人的微笑,肯定會氣得吐血。
他的目光在地圖上細細的搜尋著,漫不經心的道:“過分麼林少,我怎麼不覺得?”
說完這話,他直接就切斷了通話。嘟嘟的佔線聲傳到耳中,林嚴咬緊了牙關,快速的撥打過去,卻被告知此使用者正在通話中。
林嚴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冰來,趙開並不知道易楠臣說了些什麼,上前微笑著道:“易總確實在度假,您這下該相信了吧。我得出去一下,林少要什麼請叫我的助理。”
話雖是那麼說,他的臉上可沒有一點兒客氣的神色。林嚴握緊了手中的手機,側頭看了趙開一眼,終是忍了下來,將手機遞到他的手中,然後摔門走了出去。
走廊中易楠臣將手機揣入了褲兜中,唇邊忍不住的勾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冷笑,這下就急了?還早著呢!
蘇睿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