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忸怩了,大方的和蘇睿白討論婚禮的佈置,以及還得買些什麼東西。
蘇睿白現在的身體是一天比一天更笨重,見她們倆聊著要去哪兒買東西,喝著酒的易楠臣看了易冉一眼,淡淡的道:“讓阿姨陪你去。”
易冉扮了個鬼臉,拉長了聲音哦了一聲。蘇睿白則是撇撇嘴,小聲的道:“別理他。”
本來是小聲的說的,誰知道易楠臣這廝的耳朵忒靈,懶懶散散的靠在椅子上,表情平淡的道:“你試試。”
“我怕你啊。”蘇睿白小聲的嘀咕。她確實是怕的,不然只會小聲的嘀咕。
易冉忍不住的想笑,卻又硬生生的忍了回去。她老哥可真是夠沒風度的,人是孕婦都不知道讓著點兒。他節夾才。
怕蘇睿白生氣,易冉趕緊的轉移開了話題。坐了沒多大會兒就拉著蘇睿白上了樓。
蘇睿白現在乏得厲害,每天午睡兩小時,晚上一到九點就困得不行。和易冉沒說了幾句就洗澡上床去了。
易楠臣沒多久也回了房間,只是開門的時候門是你反鎖著的。他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隨即開了隔壁客房的門,然後從陽臺上就翻進了房間。
蘇睿白睡得很淺,聽到陽臺上的聲音立即就開啟了燈。易楠臣利落的翻了進來,輕笑了一聲,道:“敢把老公關在外面了,膽兒肥了啊。”
蘇睿白切了一聲,拉了被子把自己蓋上,哼哼著道:“你睡書房去,寶寶想一個人睡。”
真是個小肚雞腸的男人,竟然一點兒面子也不給她。她現在可是懷著寶寶的!
易楠臣挑挑眉,直接就在床頭坐了下來,低笑著道:“我要不在怎麼給你們當人肉墊子?你要是掉下床去怎麼辦?”
“誰說我會掉下床了?”蘇睿白沒好氣。
易楠臣當然知道她在生什麼氣,柔聲的哄到:“你要是想去逛逛,我改天陪你一起去。冉冉的事情你就別摻和了,她大大剌剌的,你和她出去要是撞到寶寶怎麼辦?”
蘇睿白才不相信他的鬼話,他每次說帶她出去逛,都僅限於小區的花園。以人多為藉口,就連超市都不許去。
蘇睿白別過頭不理他,誰知道易楠臣這廝竟然澡也不洗就爬上床來,從身後將蘇睿白樓主,滾熱的氣息直灼燙了肌膚。
雖然能勉勉強強的吃些肉,可因為擔心傷到寶寶,他就從來沒吃飽過。弄得現在只要挨近點兒他就渾身的不自在。卻又不得不剋制著自己。
蘇睿白的身體一僵,正要掙扎,他就跟個孩子似的哄到:“老婆我錯了,以後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甜言蜜語說得真……真是假啊!他們家蘇睿白就沒做過指甲蓋那麼大一點兒主過。這話虧他說得出口,也不害臊。
這邊一室旖旎,而易冉的房間裡,徐成巖卻一身酒氣的倒在她的床上呵呵的傻笑。
易冉忍了又忍才道:“一身的酒味,你噁心不噁心?去去,回你自己的房間去。”
這傻笑的樣兒,就跟橋底下那睡著的傻子似的。當然,他要比傻子好看那麼一丁點兒。
“臭嗎?”徐成巖收起了傻笑,自己低頭嗅了嗅,一臉無辜的道:“我怎麼沒覺得,你聞聞你聞聞,別冤枉我了。”
這廝倒是挺會裝瘋賣傻的,易冉才不會上他的當,懶得理再理他,到一旁收拾著東西。
徐成巖暗暗的有些沒趣,摸了摸鼻子,又在床上靠了一會兒,見易冉沒有理他的打算,這才起身,一把將易冉拉到床上坐下,雙手環住她的腰,傻傻的笑著道:“易冉冉,好開心,我們竟然要結婚了。”
他曾經無數過想象過她成為他的新娘的場景,現在終於要成真。而且順利到他不敢想象。
他曾經以為,他們之間的輩分擱在哪兒,易老爹是不會那麼輕易答應的。誰知道易老爹竟然那麼開明。還有易楠臣,他也以為他會被狠狠的痛揍一頓的,沒想到他竟然輕鬆的讓他過關了。
想起來,徐成巖這廝也挺傻的。易冉的心裡酸酸澀澀的,雙手認真的捧住那俊美的臉,微微的垂頭在那唇上淺啜了一下。
他的唇瓣上還帶著微澀的苦味,易冉伸出舌頭舔了舔,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道:“徐成巖,你什麼時候戒菸戒酒?”
徐二爺出道那麼多年,就沒想過要戒菸戒酒過。現在聽到易冉那麼問,摸了摸鼻子,問道:“你不喜歡啊?那我以後在家的時候不抽,酒,酒也儘量少喝。”
這話他說得有些心虛,他現在的應酬多,說不喝酒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