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後舀了雞湯遞到徐成巖的嘴邊。
徐成巖是受寵若驚,本來是讓易冉喝的,這下不由自主的喝了一勺。
易冉又舀了一勺遞到他的嘴邊,這下他倒是沒有說什麼,乖乖的喝掉。
他的雞湯喝完,易冉開始吃粥。大概是才送來沒有多久,粥還是溫熱的。吃完之後她將保溫盒和碗拿去洗,然後打了熱水來給徐成巖擦。
徐成巖的身上其實早已難受至極,汗膩膩的。他手下的那群人全是男人,根本就想不到這事。本是可以找護士幫忙的,他卻不願意,於是就這麼躺著。
徐成巖多多少少還是彆扭的,見易冉開始擰毛巾,臉上浮現刻意的紅暈,乾咳了一聲,道:“你扶我起來吧,我自己來就行。”
這個時候倒是挺能逞能的,易冉將他扶了起來,但卻沒有將毛巾給他,而是替他擦了臉,然後又解開他襯衣的扣子替他插身上。
在看到徐成巖面前已經好得差不多的猙獰的傷口時,易冉的手微微的一僵,隨即就跟沒事人似的繞開繼續擦。
擦了之後她拿了病號服給他穿上,然後又伸手去解開徐成巖的皮帶。
她心無雜念,做得自然極了。徐成巖這廝卻彆扭了起來,抓住了她的手,輕咳著道:“你出去吧,我自己來就行。”
他的腿醫生交代了不要亂動,這樣躺著連褲子都脫不了,怎麼自己來?
他的手掌厚實而又溫暖,易冉的身體微微的有些僵硬,隨即沒好氣的道:“收起你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說著,一把開啟了徐成巖的手,然後開始給他解開皮帶。她儘量的讓直接鎮定,可徐成巖的皮帶像是和她作對似的,怎麼解也解不開。
那雙小手時不時的會碰到敏感的地帶,徐成巖覺得自己比被放到油鍋裡煎更難受。明明是隔著布料時有時無的掃過的,他竟然是難以忍受。
他尷尬得不行,不敢放縱她再怎麼扯下去。抓住那小手引導著三下兩下就解開。長褲一褪下,所有的秘密都無法再遮掩。徐成巖的臉微紅,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什麼也不想,將臉別到一邊。
易冉的臉上也是火辣辣的,暗暗的在心裡罵了無數句流氓,然後小心翼翼的將那剪開纏了紗布的長褲慢慢的腿了下來。
這完全是一件高難度的工程,她儘量的讓自己的動作輕一些,然後時不時的抬頭去觀察徐成巖的臉色。見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這才鬆了口氣。然後又擰了毛巾來給他細細的擦。
大腿內側還有很多的血汙,她的手才剛放上去,就被徐成巖給抓住了。他乾咳了一聲,道:“我自己來,你替我擰毛巾就是了。”
易冉其實是在故作鎮定,臉上早已是滾燙,聽到他那麼說,順勢將毛巾給他。
徐成巖以前不懂害羞,這下倒是懂了。胡亂的擦了幾下,就將毛巾還給了易冉,然後就要拉被子蓋上。
她擦他無法忍受,被人盯著擦他同樣是彆扭得很,哪裡能細細的擦淨。
易冉見那血汙都還沒擦淨,有些無語,重新擰了毛巾,然後揭開被子去給他擦。
徐成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將臉別到了一邊,任由著她。每當那毛巾落下,周圍的肌膚就像是要灼熱一分。很快那薄薄的布料便崩得緊緊的,徐成巖甚至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都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了,血汙已經都凝固了。易冉雖是不自在,仍是認真的替他擦著。擦完那內側,暗暗的舒了一口氣。然後將水倒掉,將毛巾重新洗淨,然後又打來熱水替他繼續擦。
下面則是要容易很多,因為長期鍛鍊的緣故,徐成巖的肌肉結實。大小腿的線條都流暢優美而又性感。易冉盡力的讓自己心無旁騖的擦,不去想其他東西。
好不容易擦完,她又拿了病號褲替徐成巖換上。其實早就該讓護士給他換上的,可他沒有讓,這才拖到了現在。
衣服倒是挺好換的,換褲子倒是費了一番大力。徐成巖是既痛苦又享受,待到拉上時,他和易冉都同時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