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的思念煎熬以及坎坷,這點兒痛算什麼。只要知道她在乎他,所有的疼痛都已不是疼痛。
徐成巖看也未看一眼那獻血橫流的大腿,拔出了腿上的刀,又往著另一條腿上插去。
許佳發出了瘋狂的大笑聲,狀若癲狂般的道:“徐成巖,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報應,這就是你的報應!”
易冉已經哭不出聲來,只有眼淚順著臉頰不停的留下。徐二爺時何等承受力,臉上並未有半分痛苦的神色,那刀明明是插得很深的,他卻像是沒事人似的站著。
許佳歇斯底里的喊完,陰狠的抓住了易冉的頭髮,恨恨的道:“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我要你眼睜睜的看著他血流盡死去!”
她已經在癲狂之中,說完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盯著徐成巖囂張的道:“你求我啊,你跪下求我跪下給我磕頭我就放了她!徐成巖,我就是要讓你痛,讓你嚐嚐我現在是什麼滋味。”
她邊說著,眼淚邊嘩嘩的流了下來。又是悲哀又是可憐。地板上已經有鮮血蔓延,徐成巖的臉色發白,易冉脖子上的血痕更讓他膽戰心驚。
徐成巖現在哪敢激怒她,緊緊的握緊拳頭,臉色漸漸的緩和了下來,剛想開口和她談判。許佳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瘋狂的笑著道:“我竟然忘了你有多能忍!這兩刀對你來說算不上什麼是吧?好好好!我知道怎麼做能讓你痛斷肝腸!”
她的臉上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匕首在易冉的臉上劃了劃,低低的笑著道:“我猜,就算是我淺淺的在這兒劃傷一刀,你也比你自己受傷更痛千萬倍是不是?”
徐成巖靠在了牆上,森冷陰寒的眼神落在許佳的臉上,深吸了一口氣,道:“你不是想讓我給你下跪嗎?我給你下跪,我讓人馬上送你走,你離開後馬上放了她!”
“哈哈……,你徐二爺不是個硬骨頭嗎?原來也不過如此而已!好,你……”許佳瘋狂的大笑了起來,你字剛說出口,頭上突然被重重的一擊,她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人就軟綿綿的倒下。
她手中的匕首叮的一聲掉落在地上,易冉看也沒看是怎麼回事,朝著靠在牆上臉色蒼白的徐成巖奔去。
羅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三下兩下利索的將許佳給捆了起來。
“我沒事,真的沒事。”易冉剛近徐成巖的身,就被他拉著緊緊的抱在懷裡。疼惜的去檢查她脖子上那淺淺的傷痕。
易冉一把開啟了他的手,恨恨的道:“你瘋了是不是?”
她說著,就要去看他的傷口。
徐成巖卻不依,緊緊的將摟她在懷裡,喃喃的道:“冉冉,我好害怕,好害怕。”
鬆懈下來,後背冷颼颼的,冷汗早已溼透了裡面的衣服。再多的怨再多的恨此刻都已消散,易冉的心底疼得窒息,顫抖著聲音道:“先止血……”
徐成巖悶笑了一聲,仍是緊緊的將易冉摟著,柔聲道:“乖,小傷而已。沒事的。一會兒就有醫生過來,別嚇著你了。”
他的話音才剛落,甄雲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醫生來了醫生來了。”
站在一旁的羅中明顯的對徐成巖很是佩服,趕緊的上前扶住他,讓他在原地坐下。
地上已經積了好些血液,徐成巖的臉色蒼白如紙,看也未看自己的傷口一眼,溫柔的撫去易冉臉上不停的滑落的淚水。
他確實是夠狠,這兩刀都是實打實,雖然未傷到要害,可這兩個傷口,也夠他養養了。
這邊的條件差,也只能是止止血而已。易楠臣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四個小時之後,兩架直升機在苗寨的空地上停下。
雖然失血過多,不過徐成巖這人挺能撐得,居然沒有昏過去,朝著易楠臣扯出了一個明亮的笑容來。
易楠臣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拉了坐在徐成巖旁邊的易冉坐在另一旁的椅子上,示意護士給她的脖子重新包紮上藥。
徐成巖自然有醫生檢查,沒有在現場,醫生看到那兩個傷口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大概是沒有想到有人對自己竟然能下那麼狠的手。
徐成巖終歸還是撐不住了,上了之飛機之後就昏睡了過去。只是昏睡之前緊緊的拉住易冉的衣角,像是怕她突然消失不見似的。
幾人到醫院的時候小腹微微凸出的蘇睿白早等在了醫院,易楠臣雖然瞞著她,但他打電話的時候她隱隱的聽到了一些,從趙開那邊逼了出來。
易楠臣一看到她,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有些不悅的道:“你過來幹什麼?”
蘇睿白的眼眶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