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易冉第二天醒來就不覺得肚子難受了,雖然渾身還是沒有力氣。
她感覺到昨晚徐成巖是睡在她身邊的,可醒來時床上根本就沒有人,甚至一點兒也看不出人睡過的痕跡。完全分不清楚是真的還是在做夢。
易冉正胡思亂想著,房門突然被推開來,徐成巖的身影出現在逆光之中,簡簡單單的道:“該起床了。”
易冉本是想裝作沒聽見的,可他進來的時候她是睜大了眼睛的,磨蹭了半天才起來。
徐成巖提了一桶熱水在一旁等著她,她磨蹭了那麼大半天他也不生氣,見她出來,柔聲道:“先去好好的衝過澡,然後再出來吃東西。我就在外面守著,有事的話就叫我。”
就是因為他在外面守著才不放心!易冉暗暗的腹誹,可身上黏糊得厲害,只得順從的進了那打著簾子的這邊人專門洗澡的地方。
易冉一開始沒注意,待到到了裡面看到那一桶帶著腰圍的東西時,才問道:“這是什麼?”
徐成巖就站在屋簷下守著,聽到這話,柔聲道:“是藥浴,強身健體的,沒有適合的泡的東西,你先隨便沖沖。緩解身上的疲勞。”
這藥湯是滾熱的,他大清早的起來就熬了這東西。易冉的情緒莫名,沒有再說話,開始慢慢的清洗了起來。
明明知道徐成巖在外面,這裡面嘩嘩的流水聲都落到他的耳朵裡,易冉卻沒有不自在,默默的用那滾熱的藥湯衝著身上。
清洗好出去的時候主人家已經擺好了早餐,是一鍋雜粥,並告訴大家,往前有三四里有專門供遊人住的吊腳樓,他們這兒地方小不方便,讓他們過去住。
人提供住處純屬是好心,畢竟昨晚太晚了。徐成巖客客氣氣的向主人家道了謝,又請他幫忙請了昨晚的那土醫生來把了脈,見並沒有是什麼事這才趕往專供遊人住的吊腳樓。
那邊和這邊的村寨是差不多的,但一座精緻的吊腳樓卻讓人刮目相看。據介紹說這吊腳樓是某一大戶人家的,因為舉家遷走了,這房子被充了公。
吊腳樓四周環著山和水,並未特意的經過什麼改造,景緻優美得像是在夢中一般。
徐成巖和羅中都神神秘秘的,放下行李,兩人就到最高的位置聊起了天抽起了煙來。
肚子雖然好很多了,總覺得有點兒力氣也沒有。易冉有氣無力的趴在欄杆上,看著那些怯生生的,想過來看他們又不敢的小孩子。
明明昨天沒有看見張青他們的,誰知道今天才只了午餐,張青馬俊以及那在他們後面再胡家吃東西的幾個年輕人就出現在了吊腳樓。
張青看見他們依舊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馬俊有些尷尬,和他們打了招呼之後便跟著那幾個人進了各自的房間。
張青進了房間沒多大會兒就出來了,拿了鏡子在門口補著妝,見趴在欄杆上的易冉的臉色不好,大概也猜出應該是生病,冷哼了一聲,用不大不小易冉正聽到的聲音嘀咕道:“報應了吧,活該!”
她不指名也不道姓,誰也拿她沒辦法。易冉本是不想理她的,可看她拿扯高氣昂的樣子很看不過,朝著對面羅薇的屋子叫了一聲,道:“微微姐,你有沒有聽到一隻狗在叫?”
她突然這麼問,正在疊衣物的羅薇有些摸不著頭腦,剛想回一聲沒有,沒字剛出口,走到門口看到看見了那正補妝的張青,提高了聲音道:“聽到了,還是一隻母狗。”
她如此的口無遮攔,張青又自持身份,氣得渾身發抖,奈何人也沒點明是她,氣咻咻的就回了房間,摔上了門。
羅薇和易冉喝勝,比了一個勝利的V手勢。徐成巖洗了衣服回來,正好看見這一幕,將桶放在一旁,瞥了易冉一眼,有些好笑的道:“這下有力氣鬥嘴了?”
“關你什麼事?”易冉懶洋洋的將頭別到了一邊,理也懶得理他。
徐成巖笑笑,將衣服一件件的拿起,晾在了屋簷上拉著的長長的繩子上。
他洗的除了他自己的衣服,還自作主張的收了易冉的一起洗了。易冉最開始沒發覺,待到看見他晾她的內衣之後,才跳起來壓低了聲音道:“誰讓你碰我的東西的?”
徐成巖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無辜極了的道:“全都汗透了,難道你還留著?”
易冉啞口無言,見他慢條斯理的晾著,哼哼了一聲,道:“我自己會洗。”
徐成巖沒有理她,過了一會兒將衣服給晾完,這才慢吞吞的道:“今天就別出去了,我剛去洗衣服村裡的老人說會下雨。”
易冉抬頭看